孃親遺留的嫁妝,對此時的她來說只是杯水車薪,她若是想要蓄積財力,除了經商這個辦法,就是帶走眼前的財物。
可雲玦一行人的目的,顯然不是這石室中的財寶,金光閃耀的珠寶玉石,他們看也未看一眼就淡然走過,這等視金錢為糞土的氣概,讓蘇染夏佩服的同時也有些無奈。
她最後留戀的看了那幾眼金山,只期望這洞穴最後,有更加珍貴的東西,不然雲玦等人怎麼對這財物如此不屑。
在後半段的路中,他們已經不用在舉著火把照明,因為每個一段距離,牆壁上都會鑲嵌著一顆夜明珠,昏黃的柔光雖不似火把明亮,但事物方便已
經足夠。
這次,前方在無打鬥的聲音,龔羽走了一會兒,停了下來,驚奇地說道:“我們好像離那群人越來越遠了,分明是跟著他們身後走的。”
那些人的聲音漸漸淡若,他本以為是他們休息整頓的原意,可誰知就在方才,他竟然連他們的說話聲,都聽得不太去清楚。
經龔羽這麼一說是,幾人也發現,這一路來他們觸碰的機關愈來愈多,而大規模的打鬥痕跡,他們卻沒有發現一處。
“會不會是他們發現我們了?”四螄開口問道。
龔羽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我們距離保持的很遠,他們也並無發現的跡象。”
他對他們所發出的聲音,做了割斷,加之距離遙遠,縱然是在敏銳的耳朵也不可能聽出後面的動靜。
“七沙,你覺得呢?”一直沉默的雲玦開口問道。
七沙挺直了腰身,眼睛直視他說道:“我沒有發現有機關的跡象,如果真得如同龔羽所說,我們緊隨其後,只會越離越近,而不會越來越遠。”
龔羽覺得她話裡有話,擰著眉頭不適地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是我帶錯了路嗎?我看是你讓我們陷入了什麼機關吧!”
七沙沒有理會他的質問,只是淡漠地看向一邊,連餘眼也不分給他。
龔羽見狀一陣氣結,但礙於她是個女人,又是一個他打不過的女人,便也就不再說些什麼。
怪異的氣氛又籠罩在這個團隊裡,雲玦皺了皺眉頭說道:“與其你們在這裡吵鬧,還不如想一想怎麼解決眼前的事。”
黑錘哼哧哼哧地開口,口沫飛濺:“我看就直接衝上去得了,省得跟龜孫似地跟在後面。”
蘇染夏遠離那群嘈雜,站在一旁撫摸石壁,發覺石壁的觸感與最初的不同,雖眼色與紋路相通,但終究不是同一種材質。
“會不會牆體的原因,牆的材質被換了,應該比之前更加隔音,讓龔羽的探聽發生誤差,才倒是與前方人走向不同的道路。”
蘇染夏的開口,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雲玦走了過來摸了摸牆壁,說道:“的確與之前的不同。”
“是青紋石,與普通製材石無異,但防秘性卻更加的強。”龔羽也走了過來,觀察了幾眼石壁,有些愧疚地說道:“確實是我的原因,將大家帶偏了路。”
說完,他又忘了一眼七沙,有些彆扭地說道:“之前的事,是我衝動了。”
聞言,七沙只是冷哼一聲,並不回話,讓本就尷尬的龔羽更加尷尬起來。
“既然這之後出現這麼多石室,就說明道路並非一條,不一定隨著他們走,就是正確的。”雲玦拍了拍龔羽的肩膀安慰他道:“我們就另開一條路,若中途遇見了他們,便殺!”
龔羽摸了摸腦袋點了點頭,但此時顯然已經用不上他了,未知的路途機關重重,正是七沙大展身手的時候。
聽到這個訊息,最開心的莫過於黑錘,他早就厭倦畏畏縮縮的跟在別人身後,他不懂什麼叫做戰略,只知道以拳頭打天下!
決定好另闢蹊徑後,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