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資不抵債,但是相差不多,對於喬直來說,也就是少收入一些。
可是一旦走上破產還債這一步,大幅度貶值以後,他的財產可能會降到市值的三分之一,這樣就和欠喬直的錢差距更大了。
這還不算,一旦破產壞債,許多即使變現的錢,也到不了喬直的手裡,而被那些經受手優先拿走。
這些都是減少了喬直的收入。
而債務人米塔爾看著自己足值的財產被人仨瓜倆棗幾個小錢就拿走,豈不心疼得要死?
所以從兩個當事人角度,都不願意走向破產還債這條路。
這樣就給了兩個人機會,可以在一個大家都減少損失互相收益的基礎上,達成一個協議,解決這個問題。
這樣的話,喬直作為債權代表,米塔爾作為債務代表,就必須面談,擬定主要條款,甚至確定具體內容。
當然,這也要有一個前提。
就是雙方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這次雖然恩怨結的比較深,但是也是在商言商,沒有家仇國恨,都願意協商解決,而不是寧願自己受罪,也不讓對方好受。
喬直在這個交易之前,連米塔爾是誰都不知道,估計米塔爾也一樣,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誰給他打的這個悶棍。
所以兩個人的協商解決還是大有可能的。
喬直也知道,提出協商結局邁出第一步的人必須是他,否則那個米塔爾即使想談判,都不知道找誰聯絡。
而且這裡的頭緒比較多,如果按部就班走程式,不知道要到什麼時間。
於是,喬直一個電話打到了米塔爾的私人專用通訊裝置上。
在他總部頂端的那個辦公室,米塔爾依然癱坐在那裡,他畢竟也是67歲的老人了,這樣的打擊沒有讓他立刻倒下,就已經表現不凡。
他的愛女瓦妮莎一直給他算賬,看看有沒有辦法把這個大窟窿堵上。
可是,她即使把家庭所有成員的財產都加在一起,也堵不上。
她是越算越失望,都不敢和他老爸說這個結果。
可是,米塔爾心中早就有數,他根本就還不上所欠的錢。
破產還債根本就無法避免。
他癱坐在那裡,表面上保持安靜,心中卻在翻江倒海。
他在總結自己錯在什麼地方。
關鍵就錯在那個相當第一富翁的念頭。
關鍵一步錯棋就是那個兩億噸賣空!
如果事情可以重來,他發誓,就是刀架脖子上,他也不會重蹈覆轍了。
可是現在什麼都晚了。
他不後悔別的,只後悔帶給愛女的煩惱。
如果有辦法能保證愛女不受干擾,他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正在走投無路,突然私人專線電話歡快地響了起來。
這個是他喜歡的一位天竺歌星的美妙歌聲,平常每次聽到,她都能給他帶來安慰。
可是這次,卻分外刺耳。
他想不出有什麼好事!
不過,他還是接了電話。
“尊敬的米塔爾先生,我是喬直,就是你這次期貨對賭取得勝利的人,我想和你談談,找到一條你我都可以接受的方式來結束這場對賭,不知道米塔爾先生敢不敢興趣呢?”
“喬直?期貨對賭的勝利者?聽起來你很年輕啊!我當然感興趣!但是我答應你之前,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如此篤定鋼材市場價格會如此上升的?”
其實米塔爾清楚,最關鍵的因素在這裡!
所以不弄清楚,他是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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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米塔爾,他在國際鋼鐵行業的經驗無比豐富,他看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