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瓜分前蘇聯行動”的最大贏家,因為他們同時擁有了哈林、莫斯托沃伊、卡爾平、阿列尼切夫、沙利莫夫、奧諾普科、科裡瓦諾夫和基里亞科夫。但是這個在歷史的動盪中已經漸漸失去了靈魂的強者,就像曾經一度低迷的南斯拉夫足球一樣。也就此陷入了蟄伏。
儘管如此,沒有人會因為這個強大存在一時的低迷而掉以輕心,在上賽季的歐洲三大杯的分配名額中,來自前蘇聯球隊獲得的參賽名額不減反增,他們一共獲得了兩張歐洲冠軍盃、三張聯盟杯和三張優勝者杯的參賽名額,總數量甚至超越了意甲、西甲等五大聯賽獲得的數量。
隨著蘇聯的解體,取而代之的便是俄羅斯,但是市場化改革大潮的衝擊,計劃經濟時期的舉國體制徹底瓦解。傳統的體育行業執行模式也變得舉步維艱。那些在計劃體制下成長起來的俄羅斯球員,在市場化的改革面前充滿了迷茫,尤其是經濟發展的緩慢。嚴重製約了俄羅斯足球的重新崛起,俄羅斯俱樂部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就拿聯盟杯第四輪的對手莫斯科火車頭(其性質相當於原來中國的火車頭體協俱樂部)來說,對方俱樂部的負責人,甚至在之前向米蘭方面提出了一個聽起來極其滑稽和無理的要求:他們希望聯盟杯兩回合的比賽,能夠在莫斯科連賽兩場(米蘭的主場也放在莫斯科進行),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們則表示希望能夠將客場比賽推遲幾天進行。
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火車頭方面希望這麼做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他們俱樂部糟糕的財政狀況,已經無力承擔球隊長途旅行的費用,買不起飛機票的他們,要麼放棄比賽,要麼就得坐著緩慢顛簸的大巴,往返於歐洲賽場。
儘管後來這次幸運的闖進了聯盟第四輪的俄羅斯球隊,在某位俄羅斯商人的“贊助”下,沒有放棄寶貴的聯盟杯與米蘭客場比賽的機會,但半個月後的那場比賽中,朱球才發現,對方來到米蘭的全部人數,算上主教練和必要的工作人員,只有可憐的十五人。
在朱球的記憶中,像俄羅斯這樣的國家,其實並不缺少足球方面的人才,就說那個在首屆甲a聯賽上威風八面的俄羅斯前鋒瓦洛嘉吧,其實在去中國前,他不過是一個在俄羅斯的土地上,可以一抓一大片的業餘球員。
所以,對於這場客場對陣莫斯科火車頭的比賽,即使不考慮惡劣的天氣因素,僅對方可能突然爆發出的“超水平”實力這一點,就不可低估。
這個冬天來的特別早,莫斯科大街上的行人,在夜幕時分已經變得格外稀少,雖然知道俄羅斯足球現在正處於嚴冬,但剛從與莫斯科火車頭將要比賽的球場回來的朱球,卻發現情況遠比想像中的還要遭。
他看到的是一座古老的球場,裡面處處透露著無盡的荒涼:鏽跡斑斑的球門、破爛不堪的球網、雜草叢生的場地、破損嚴重的看臺。一位陪同他參觀的俄羅斯足協官員,“誠實”的告訴他,俄羅斯足球過去的榮光已經不再,看臺上留下的不過是死一般的空曠,優秀的球員因為生計紛紛遠離他鄉或者改行,曾經數以萬計的熱情球迷,如今關心的卻是如何找到足夠的食物和衣物度過這個寒冷的冬天。俱樂部方面,隨著少年體校模式凡人破產,曾經人聲鼎沸的青少年聯賽甚至企業聯賽已是門可羅雀,習慣了從少體校予取予求的俱樂部第一次嚐到了斷炊的滋味。那些昔日被掃地出門的二流球員在韓國、日本甚至中國混的是風生水起,而自己草草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