諧世事的。因為,除了白痴這個例外,她們被家人,被丈夫保護的很好的。
梅兒對於這句話非常贊同。誰當姑娘那會不希望夫妻恩愛,婆媳和睦。一家人和和樂樂。可是丈夫有別的女人,婆婆恨不得將兒媳婦當牛做馬。在這樣的環境,美好的想象被無情的現實擊碎:“說起來,玉秀與我都是幸運的。要不是你,玉秀現在的日子,也沒這麼舒心了。玉秀跟我說……”
溫婉擺擺手:“那些感激的話不需要說。我不需要的。我只是看不習慣這樣惡毒的人。”溫婉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聽聽就成了,若是再恢復往來,那就算了。已經不可能的事,溫婉不想給自己找彆扭。溫婉轉話題,說起了羅守勳說要給攢家底“我看他確實非常缺錢的樣子。梅兒,國公府已經這麼緊張了?”梅兒一直說要給女兒攢嫁妝。但是從來沒提到過國公府日子艱難。
梅兒笑著說道:“還過得下去。”
溫婉有些遲疑:“我最近……”
梅兒立即搖頭拒絕:“別,你可千萬別給他出主意,讓他賺錢。現在國公府裡日子還沒過不下去的地步。”
溫婉奇怪的看著梅兒,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梅兒臉稍微有些紅:“到現在我也不瞞你了。這些年,靠著你給我的方便,我的嫁妝翻了幾番。我那幾個妯娌眼紅得不行,天天跟我鬧,我就咬死了不鬆口。有你當靠山國公爺也不敢公然讓我貼補公中。幫扶她們。更別說將這些產業併入國公府。他沒臉說這個。”
溫婉安靜地聽著。
梅兒摟著溫婉的胳膊:“溫婉,我這麼做也是有私心的。公中的產業多起來,銀錢充裕了,得便宜的是他們。我佔你的光去便宜他們,我不願意。當初這幾個人給我多少的排頭,下了多少的絆子。有一次,差點害得我的虎哥兒……”沉默了一下後說道:“我沒有那麼偉大,公爹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太醫說,最多也就兩三年的光陰。公爹一旦過了,婆婆是一定會分家的。到時候我就將手裡的產業併入公中去。每年的收息也還不錯,足夠嚼用跟孩子的嫁娶費子。”這些人分出去,國公府的產業以後就是她的兒女的。併入不併入公中,都一樣。
溫婉微微嘆氣。
梅兒心跌下去:“溫婉,你會不會,會不會……”
溫婉握著梅兒的手道:“說什麼傻話。若是換成是我,誰敢害我的大寶跟小寶,我鐵定是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這些年,也苦了你了。”嫁入國公府當了世子夫人,別人看著風光,可內裡的苦楚又有多少人知道。一句話,誰都不容易。
梅兒見溫婉這麼說,心裡安穩踏實多了:“最苦的就是頭幾年。懷虎哥兒那會,那些骯髒的手段層出不窮。溫婉,多虧了你了。要不是你當初給我的那份單子,我一直有所防備。若不然,一個鬆懈,我就得中招了。你不知道,當年我是除了貼身弄的食物。其他地方的東西我都不敢亂吃,寧願渴著也不敢喝。幸好婆婆給了我方便,讓我可以再自己的院子設定小廚房。否則,還不知道有沒有虎哥兒他們。懷孕的那會,有張太醫隔三岔五給我診脈,幫了我很多。溫婉,若沒有你,我還不知道還有沒有今天。”那些日子,身邊總會出現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東西更是相剋相害。她每日都提心吊膽的。
溫婉嬌嗔道:“說什麼傻話,姐妹之間不是應該互相幫忙的。再說我也沒做什麼,都是舉手之勞。”
梅兒很認真地說道:“溫婉,我是說真的。若是沒有你,我的日子沒這麼舒心自在。你也知道,我婆婆一直都將我當成親身女兒看待的。但是府邸裡真正當家作主的是國公爺。外人看著國公爺跟國公夫人關係好,其實內裡誰又知道。”
溫婉愕然:“這可是國公府的秘辛……”
梅兒聲音有些低沉:“我憋在心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