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地抓著溫婉的手。
白世年的話一落,群呆。連皇帝都有三秒鐘的錯愕。孫公公則是一屁股直接坐到地上去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爬起來站穩。
溫婉聽了這話,鬱悶的吼道:“你神經病啊誰是你媳婦?你是不是看到女人就說是你媳婦。你是不是娶不是媳婦,得了媳婦痴想症。”這混蛋,竟然給她來這招。話說,這傢伙演得挺好的。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了。
白世年差不多是一字一句咬出來的“小狐狸,你真不記得我了?你記得我們,那年……”
如果說,白世年妻子是個迷,不知道原由。那小狐狸,鮑寶剛絕對耳熟能詳。鮑寶剛當下也不管場合,驚喜地叫道:“將軍,這就是你惦念了幾年的那隻小狐狸。還真是個膽大潑辣的。恩,夠……”夠味,這兩字,在白世年的怒視下給咽回去了。
溫婉心裡無語,這混蛋搞什麼啊這麼把陳年舊事給搬上來了。咳,她只能繼續裝傻充愣了“什麼小狐狸,哪裡來的狐狸?白將軍莫非天天做夢,夢見自己娶個天仙狐狸回家?我看你是病了,病了就讓太醫好好看看。”
白世年眼中冒火:“不記得,就讓我告訴你。十三年前的八月初一,玉泉寺廟後山的泉水處,你捧了一汪泉水洗臉,我正在你上游洗手(好在沒說洗腳,否則,溫婉非得暴走當場);還有。幾年前的晚上,我們……”
溫婉還是裝成一副茫然的模樣,見到白世年要說拜堂成親。不著痕跡地打斷了白世年的話(話說,白世年也是準備點到即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想你是真的認錯人了。跟我長得像的人很多,之前好幾次被人認錯了。咳,怪我長得太大眾化了。誰都能跟我長得像。”
溫婉的話一落。皇帝嘴角直抽搐。溫婉說自己長得大眾化,難道不是在說他也長得大眾化。其他知道內幕的臣子,都老實地低下頭。不看皇帝五彩繽紛的臉。
白世年從懷裡取出溫婉當初掉落的護身符“認錯?這個,是你的貼身佩帶的護身符。你該認識吧?”要是再不承認,他就直接抖落出溫婉就是弗溪的事實。那樣,看她還狡辯。
溫婉瞪大了眼睛,一瞬間的驚慌後,就恢復了正常,一副訝異的模樣:“咦,這是皇覺寺的護身符。你拿這麼一塊東西給我看做什麼?”溫婉雖然轉得很快,也很逼真。但是她那副神情,卻是讓人充滿了遐想。在場的人都是人精,豈非不知道里面有內情。
白世年笑眯眯地說道:“承認了?承認這是你的貼身護身符了。”
溫婉怒氣衝衝地說道“承認什麼?我說了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現在是郡主選郡馬,不要再搗亂。再搗亂,我讓侍衛將你轟出去。不要以為你是大將軍,我就怕了你。哼。”
白世年看著溫婉憤怒的模樣,腦子裡再沒多想。要是這死女人萬一選了其中一個,皇帝來一個賜婚,他可沒地找哭去。
白世年想也不想,當下拉著溫婉,拽著溫婉要與他一起跪。溫婉不跪。白世年只得拉著她的手,自己跪下去“皇上,她就是我失散了六年的媳婦。上次陰錯陽差拜堂成親,臣知道委屈了她。但這次,我想八抬大轎把她娶回家去。皇上,臣求請皇上賜婚。”
皇帝從剛才的話語裡,已經猜測到了前後的因果了。心裡什麼滋味暫時不說了。如今也只能冷著臉道“你說什麼?”
白世年又給重複一遍。
聞躍眼裡有著火光,剛想說話,但是看著這樣的場合,看著暴怒邊緣的皇帝,很明智地選擇閉嘴。
陳阿布與鮑寶鋼兩個人傻眼了。今天是為郡主選婿,怎麼主角換成了一個宮女了。他們很想說本末倒置。可誰也沒這個膽子。
溫婉驚得就差沒跳腳,當下罵起來起來“喂,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誰是你失散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