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信任王兄,也就不會邀請你來喝酒了。確實是有心結交王兄這超絕人物。心存佩服之心。”
曹端亮也是點頭道:“不錯。我曹某人生平結交無數,要說讓我佩服的年輕一輩。就只有王兄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見外了。坦白說,我對那何福陽的印象,也是不好。總覺得此人身上,有著一股非常邪惡的氣息。再加上二位地敘述,說這何福陽是半路加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何福陽的來意,不得不防。我這有個計劃,你們不妨參考一下,如此如此”當下暗中傳音送到二人耳中。
曹端亮和鄧渼吉都是臉色微微一變,兩人表情數度變化,用眼神交流了片刻,顯然是在徵求對方地意思。
最後,鄧渼吉長嘆一聲,奮然站了起來,將酒壺拿起,四人的杯子一一倒滿,舉起杯來,豪聲道:“我鄧渼吉識英雄重英雄,別說這個計劃冒點險,就算是將性命託付給王兄,又有何妨?大義面前,個人安危原本也只是小事一樁而已。”
曹端亮也跟著說道:“鄧兄這些話,真是說到我心裡去了。如今妖界大亂,人人難以獨善其身。我曹端亮大好頭顱,也不惜死!”
說罷這些話,這二人與王龍都是大笑。再不提這件事,大家喝酒聊天,天南海北,甚是起勁。再加上有陳海燕在一旁調節氣氛,更是其樂融融。
曹端亮喝到最後,舌頭都有些大了,忽然舉起杯來,不無醉意地對王龍道:“王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話?曹兄但說無妨。”
“我看這位小姐,與王兄絕對是珠聯璧合,天造地設的一對。為什麼以王兄的高明,要去爭那妖龍洲的陳小姐呢?”
曹端亮大著舌頭,將這一番話說了出來。鄧渼吉連連拽動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來說話。
王龍卻是面帶微笑地聽著:“曹兄這話十分在理。關於這件事,容小弟過些時日再給出答案。總而言之,份內之事,卻是當仁不讓的。”
他這話也隱含機鋒。鄧渼吉和曹端亮卻沒聽懂。不過他既然沒有說明,曹端亮自也沒有話說。
“呵呵,小弟失禮啦!”
曹端亮有進有退。顯然是形醉而意不醉。
這場酒喝到夕陽下山,黃昏降臨,這才散場。曹端亮和鄧渼吉二人攜手扶肩,大醉而出。王龍為他們攔了一輛馬車,送他們回原先居住地旅店。並對那車伕附耳低語了幾句。嘴角里帶著一絲壞笑。
那車伕眉頭一皺,顯然不怎麼相信。抱怨道:“我說客人,你要僱車就僱車。把車錢付了。下人包管把人送到。可別跟小人許我空頭支票。一萬金幣?我不要多,只要本本分分地一枚金幣就夠啦!”
王龍笑道:“你不去怎麼知道我是空頭支票?你看這二位爺,像是付不起一金幣地人麼?”
那車伕瞥了曹端亮和鄧渼吉一眼,見他們衣著華貴,身上任何一件佩帶物,都至少過千金幣,果然是像大富大貴之人。當下有些猶豫。
“你是要一枚現成的金幣呢?還是要一萬金幣?”
那車伕心想人無橫財不富,也許這真是天上掉餡餅下來,合該自己撞大運呢?當下道:“好,那我便送了。頂多是白跑一趟。”
半個小時後。馬車回到旅店。那車伕跳下車來,徑直進旅店找何福陽。何福陽本是房裡修煉。聽小二說外邊有人找他,十分不悅。
聽到小二說是一名車伕找他。更是大怒走向門外,沒好氣地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你有兩位朋友,喝得酩酊大醉。有人吩咐我把他們送回來,說找一位叫何福陽地大爺要一萬金幣地打賞。”
那車伕有些不自信,畏畏縮縮地道。
何福陽凶神惡煞地樣子,顯然有些震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