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黃悅達踹出門,世界終於重歸一片清淨。我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坐在床頭掏耳朵。
沒多久匡恆也洗乾淨了,擦著頭髮在旁邊看了會兒,然後過來趴到我身邊,指尖捏捏我的腰,“幫我掏掏唄。”
我舉著棉籤不確定的看看他,“我沒幫人掏過。”
他順勢把腦袋一挪枕到我腿上,躺的那姿勢吧真有點大狗熊楞充豌豆公主的意思,掀著嘴皮說:“凡事總有第一次,來吧。”
我拎他的耳垂,醜話說在前頭,“我不知輕重,傷到了別怪我。”
“行了,甭廢話。”
我小心謹慎的把棉籤深入他耳裡,輕輕的掏,他閉上眼睛,表情很是享受,我問:“舒服嗎?弄痛了沒有?”
“舒服……請繼續……”他懶洋洋的吩咐。
我有了信心,放大膽子,掏得愈發得心應手。想我小時候也如他這般躺在爸爸腿上,讓爸爸掏耳朵,嘰嘰咕咕和爸爸似有聊不完的話,而長大了卻未能盡孝再現天倫之樂,倒叫這位爺“承歡膝下”,我不由自主嘆口氣,滿心酸澀。
他問:“嘆什麼氣?”
“沒什麼。”我一邊掏一邊狀似無意的問:“黃悅達和那個‘純美人兒’當年是咋回事?”
他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頓了幾秒後說:“能咋樣?不就那麼一回事兒。”
這人要生在革命年代定是個特堅貞不屈,誓死捍衛信仰的革命志士,想從他嘴裡撬出點什麼來,辣椒水老虎凳什麼的都不管用。
“他們怎麼分的手?”我換了問法。
“從未開始何來分手之說?”
我意外,“他們沒有在一起過?”
“純……沒有接受阿達的追求。”他說完翻轉身,換了一邊耳朵。
原來是某人的一廂情願!我咋舌,實在看不出黃悅達那麼痴情,過去這麼多年依然執念不移。
“然後呢?”
“沒了。”
“哎喲,你就別說一半不說一半讓我著急了,全都告訴我吧!”
匡恆握開我的手,坐起來,“你幹嘛那麼好奇?”
我能說自己感覺出他對那個“純”也隱藏著一段情麼?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恐怖的,即使他由頭至尾淡然豁達,並無任何一點記掛放不下的樣子,我也相信過去對他來說已是過眼煙雲,不過……我就是想搞清楚,他當年思春描繪的“夢中情人”到底依照著誰做的最原始藍本!
“我對美人兒沒有抵抗力,而且白純大小算是我的偶像,作為她的粉絲當然想知道關於她的一切。”
他斜眼,鄙夷道:“背後八卦人家是一個粉絲的所作所為麼?”
我撒賴,“不管,不管,你說嘛說嘛說嘛……”
他突地左右開弓掐我的臉,“就不告訴你!”
我拍掉他的爪子,沉下眼眸威脅道:“你告不告訴我?”
“NO。”
我丟開棉籤,按壓五指關節,“好,關門,放二寶!”
他哼哼冷笑,起身撲過來,壓倒之……
夜半萬籟寂靜,我快沉沉入睡之際,隱隱約約聽見他在耳邊說:“白純……從來就不是個威脅……放心吧。”
……
那晚雖然不知道匡恆和黃悅達聊了什麼,雖然我對他們的往事非常好奇,但是有了匡恆的保證,我也壓住了繼續挖掘的慾望。當然還有一點值得慶幸的意外收穫,從那天起黃悅達不再有事沒事跑來搗亂了。
我頓時鬆了口氣,除了怕他無厘頭的介入我們平靜的生活,還怕他繃不住在公司也對我瘋瘋癲癲的來那麼一下,那我豈不徹底垮了?
今天的培訓課美美沒來,人力資源部的另一位主管通知我們去試製服,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