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市場,買了一堆菜,說是回阿南家做飯請我們吃。
“怎麼突然想做飯?”我問。
“你說過想吃我做的飯。”他笑答。
農家小院中,饒有興味的看著某人圍著圍裙在灶臺邊忙碌的身影,我認識到,浪漫屬於童話,而幸福屬於迴歸平淡伴著油鹽柴米的真實生活。
靠海吃海,島上賣的幾乎全是剛打撈上岸的新鮮魚、蝦、貝類等等,讓匡恆這個半生手處理起來耗時相對比較長,想要幫忙他大爺還不太樂意,揮舞鍋鏟將我驅趕。
阿南羨慕的對我說:“大哥這麼賢惠,姐姐真好命。”
我點點頭打趣道:“雖然你這話聽著挺彆扭,但是我接受。”
我和阿南無所事事,在客廳看電視,從午間新聞到午後劇場,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盼得肚皮呱呱叫飯菜才上了桌,盯著碗裡盤裡熱氣騰騰的魚蝦海味,誰也沒動筷子。
匡恆有點小受傷,清亮的視線悠悠的掃向我,我抓起筷子,“來來來,試試我家匡兒的手藝。”
夾了一夾魚肉,抿在嘴裡品了品,斜眼瞟他,“你這眼神咋那麼像二寶問我要雞肉乾呢?”
他一屁股坐下,把我面前的魚整個端開,又移走其他的菜,“阿南,倒碟醬油給她送飯。”
嘖,大男人要不要這麼小氣?'
“得,真經不起貧。你做的菜味道很好,快趕上海鮮酒家的大廚啦。”我拿起相機,“先別吃,我留影紀念。
阿南呵呵笑,“你們城裡人怎麼吃個飯還那麼多名堂?”
我檢視著照片,得意道:“這可是我家匡兒特地給我做的,稀罕著呢。”
諂媚拍馬屁的話誰不愛聽?匡恆受用的眯眼笑,挪凳子挨著我,一個勁兒給我夾菜,哎,這前一秒與後一秒的差別待遇充分體現出,咱家冰山大爺也是一至情至性的人。
飯後,阿南開船帶我們出海釣魚,由於我和匡恆都是第一次海釣,經驗嚴重不足,一下午曬得像兩條黑人牙膏,魚卻一條沒釣上來,反觀阿南大豐收,盆滿缽滿。
船上沒火,阿南動手弄了一大盤生魚片,我們一邊吃一邊欣賞夕陽西下。在海上看日落跟在海灘上看日落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視覺更震撼,畫面更唯美。
大啖完辛辣鮮美的生魚片已是霞飛滿天,傾輝引暮色的光景,海風拂面,海浪搖晃船體,舒服得叫人昏昏欲睡,我們背靠背坐在甲板上,我說:“不往四周圍看,我們就像處在海洋的中心。”
“又想當大雕了?”
上午我是沒機會,這次看你小子哪裡逃?我翻身壓下他,兩爪扯著他的臉皮往外擰,他沉沉悶笑,叩住我的後腦勺,用他那扭曲無比的嘴巴硬生生吻住了我,我象徵性掙扎了兩下,繼而投入轟轟烈烈的熱吻當中不可自拔,甚至遺忘了身後還有個超級炫亮的“電燈泡”。
“大哥,姐姐……其實這裡有個名字叫情人灣……咳咳,那我開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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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晚終於不用半夜爬起來了……
ISSUE 28 醒來的夢想、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連綿不絕的海浪聲奏不出催眠曲,靜悄悄的世界帶不來久違的夢境,即使某人趁著夜色溜進我房裡,拉著我做了劇烈的運動,我也只是藉由運動後的疲倦眯了一會兒,他翻個身我又醒了過來,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痛恨自己的“戀床癖”!
酸澀的眼眶乾乾的熱癢難受,黑壓壓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憋得我喘不過氣,鑽出他的手臂,開了燈,乍現的光源一刺激,頭暈沉沉的一時兩眼昏花,我撐著床鋪不敢亂動。
身後的他大手探上我的背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