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說,命運的法則是迴圈不已。他說,你看不到任何真實。
而現在,他笑著說:“我什麼都不會說。”瓷杯在他的手指上把玩,光滑的質地映著手上的紅寶石戒指,他們文圖拉的標誌在白杯子上閃閃發光。
我說:“我已經不用問了。很明白的事情。”靠在硬硬的椅子上,不明白這種椅子怎麼比沙發舒服。
七說:“哦?你知道什麼了?”
我說:“你既然不說,又為什麼問我知道什麼?嘲笑我?”
七說:“你真無聊。我說我不說,可是我可以告訴你你猜的對不對……”
我說:“第一,你們早就認識。你和吉貝爾·德庫拉。”
七點頭說:“沒錯。已經是幾百年的舊識了。”
我說:“既然你沒說朋友這個詞,那證明了第二點,那就是雖然認識,但你們不是一路的。”
七說:“這你也說對了。我沒有要幫他的意思。”
我說:“第三,叛亂和你有關。你的中立只是表面的假象。”
七笑容一下燦爛起來,他說:“殘你真是很聰明。”
“既然這樣,你是不是能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那?表面是中立的事件關聯人,或者實際是幕後的指使者?”
七收起笑容說:“這個我不會告訴你。不過你要小心你的身邊哦。作為你的朋友,我只能說到這裡了。”
我說:“真高興你對我用了朋友這個詞。這讓我避免殺了你來解決我的疑惑。”我想為我的笑容一定很殘忍,不然七為何瞬間變了臉色。
七說:“如果可以,我當然會為了自己的命考慮。不過你比你那位父親更無聊哦……他起碼還會為了儲存文圖拉家族而選擇流放我和父親。”
我說:“你在我這裡只有兩種選擇:死或者我。”
七說:“真可怕。不過我會記住你的忠告。另外,我很好奇一個問題。你可以回答我嗎?”
“是什麼?”
七說:“你對於吉貝爾·德庫拉是哪種感情?憎恨?還是嫉妒?亦或是無所謂?”
我說:“或許,是愛情吧。”
“愛情?”
“沒錯。他從出現就佔據我的心。我愛他,愛到想吸光他的血那……”
從七那裡回來的時候,我不記得自己到底想做什麼。畢竟這已經不是我和吉貝爾的問題,而是涉及了叛亂的事件。
可是我還沒有得到片刻安靜,在我回到七的別墅時,看到了迷·裘拉里希·塔都。
他還是謙和又活力的笑容,頭髮盤成髮髻,插了一隻狗尾巴草。
“好久不見了,殘殿下。希望我來這裡不會讓你困擾。”迷抬了一下眼鏡,閃過一絲反光。他身上依舊是寬大的袍子,遮住自己的手臂,那封印了力量的符咒。
“的確好久不見了。你來找非嗎?他還沒有清醒。”我風塵僕僕的闖進門,心情煩亂的忽視了應有的禮貌。
“不是的。那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非殿下只能暫時呆在布魯塞爾了。我這次來是為了另一件事情的。”他沒有對我的無禮有任何反應,反而像屋子的主人一樣給我叫來一杯茶。
他的話,總是在最該繼續下去的地方停頓,像是在吸引我問下去。“那你為了什麼而來那?地獄的使者。”
“為了吉貝爾·德庫拉與舞兒·熒伊·西斐爾曼的婚禮而來。七門魔神殿下們都收到了請柬,於是就派我來看一下。這與叛亂有關,所以我想會有問題的答案。”
“迷,交換下情報吧。比如,你到底是誰的手下?”我看著他,可是他眼中沒有一點驚惶,彷彿早知道我會問這個問題。
“呵呵,殿下您真的很敏銳。而且又那麼溫柔。明明早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