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人還不出來,不禁有些好奇,奇怪了,平時,只要我這麼一罵,那些人指定會出來的啊,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這些人的臉皮比較厚?手託著下巴貌似認真的想了想,露出一抹邪惡的笑。
腳下輕輕一點,便從視窗跳了出去,輕鬆落地,拍了拍手,雙手叉腰,儼然一副彪悍的潑婦樣:“聽著,你們如果再不出來,我可就要對不起你們了喔……”等了幾秒,見還是毫無動靜,塵煙邪惡的一笑,還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哎呀呀,可是給過你們機會了啊,是你們自己不珍惜的啊,可莫要怪我喔……”說完之後,自腰間掏出一包什麼東西,腳下輕輕一點,將那包東西散在空中,翻了個身,拍了拍手,轉身進了房間。
手中雖然還在繼續寫著東西,眼睛卻時不時的向院中看去,見什麼都沒發生,不禁有些好奇,怎麼會,那個可是她特別製作的癢癢粉呢,只要聞到,哪怕只是一點點都會周身奇癢無比,而且一定會癢上三個天喔。不過,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平時這些人早就爬出來想她要解藥了啊?
好奇的放下手中的筆,走向視窗,繼續喊道:“各位大俠,看在你們這般忍耐力的份上,我決定把解藥給你們了,快出來吧!”等了許久之後,院中還是隻有偶爾飄落下來的樹葉,她這才微微皺了皺眉頭,抬眼看了一眼那棵大樹:“喂喂,我說,我都這麼說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固執啊,快出來吧!”
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腳下一點,躍上了樹。可是,樹上卻是什麼也沒有,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就要跳下去,卻突然被樹枝上掛著的東西吸引,她有些顫抖的伸手拿起那個東西,然後,使勁的伸手握了握。眼神迅速的在四周掃了一遍,卻有些落寞的垂下了頭。
手中的東西正是他的貼身玉佩,她這才知道,剛才的人一定是他,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不出來見她,為什麼……
跳下樹,有些黯然的回到了屋裡,卻突然將那玉佩仍在了院子中,破口大罵:“哎呦呦,這位大俠還真是粗心呢,居然連自己的玉佩都丟了,小心你家娘子回家審問你喔,勸你還是來把它拿回去吧。”說完,便瞪大眼睛看著院中的情形,可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那個人並沒有出現……
赫連逸夜,你夠狠!那好啊,那就癢死你好了……
想到他癢的到處撓的模樣,塵煙突然大笑……
赫連逸夜摸了摸腰間,看著被自己遺落的玉佩,在看著笑的毫無形象的女子,剛才若不是他反應夠快,恐怕已經被這女人看見自己了,若是如此,師父一定又會找藉口不讓自己再來見她。不過,這女人到底散的是什麼啊,怎麼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有些癢呢?
最終,他還是無法忍受那種奇癢,只好有些不甘心的策馬疾行,回了府邸。
天色漸漸的黑了,可是,那個玉佩卻始終躺在那裡,塵煙失望的走出門,眼神落寞的伸出手,撿起了那塊玉佩,輕輕的摸了摸,將她放在嘴邊,這是他的玉佩,轉過身,眼角滑落的那一抹晶瑩,那樣的刺眼,卻也那樣的痛心……
赫連逸夜,你真的好狠心,真的……你可知道,兩年來我過得有多幸苦!
另一邊,在那座小小的別院裡,所有人都將頭扭到一邊,坐著同樣的動作,那就是面部肌肉抖動運動。就連一向冷漠如冰的流光都有了些笑意。
赫連逸夜臉色發黑的看著這些偷笑的人,抬起眼不滿的瞪了一眼上座同樣偷笑的老人,有些惱怒道:“師父,很好笑嗎?”死老頭,讓他弄解藥,他卻如此笑話我。
不殺老人強忍著笑意,動了動嘴:“呵呵,那個丫頭越來越厲害了,居然會弄出這種藥來,既不會傷人性命,又能夠讓人極度難受,真是妙啊……”
赫連逸夜冷冷的說道:“師父,請您快些制解藥吧!”死老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