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膽子也越來越大。
正如無知的人帶著好奇心開啟了未知的潘多拉魔盒一樣,慾望的翅膀一旦張開,便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擋住它的飛翔。
於是,高尚的光芒在他心裡只不過一閃而過,連三秒鐘都沒有堅持住。黑暗催化了他心中的火焰,而點燃的火焰又再次放大了他的膽量。在這種念頭與膽量的鏈式催化反應過程中,他的手變得不再踟躕,而是熟練的遊弋在它想去的任何地方。
視覺和觸覺的雙重衝擊,讓許鍾瞬時變得劍拔弩張,但是,片刻之後,許鍾卻忽然覺得自己這樣趁人之危,實在不是君子所為,就算是搞女人,他許鍾也不要用這種方式。
他要的,是心甘情願。
於是,許鍾戰戰兢兢爬起來,一切就這樣忽然煙消雲散了。
獨自在黑暗中發了一會呆,他從床上摸索到吳姐的內衣與她穿上,然後給她蓋了件毛巾被,替她掖好四角,待要起身離去時卻又覺得不妥,想了想遂又抱起吳姐上了樓。
第十章 翻臉無情
許鍾一夜沒有睡好,天亮時分他才迷迷糊糊睡去,睜開眼睛時已是上午十點了。
吳姐不知怎麼樣了,他急忙從床上跳起,開門出了臥室往樓上跑去。
到了吳媚門前,他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裡面沒有絲毫動靜,推開門一看,吳媚的臥室裡空空如也,床鋪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整齊齊,想必早就出去了。
下了樓,見茶几上放了一張紙條和一摞錢,旁邊還放了一串鑰匙。他拿起紙條一看,果然是吳姐留給自己的留言條。
上面寫道:“今天和祁總籤合同,估計中午回不來了,給你留了一千元錢,你想吃啥就出去自己買,鑰匙在桌上。”
還好,從紙條上看不出任何異常,看來昨晚之事吳姐並沒有發覺,他不禁鬆了一口氣。
吳姐中午並沒有回來,許鍾只好矇頭大睡。
他的臥室門並沒有關嚴實。睡得迷迷糊糊時,突然聽到了很響的開門聲。吳姐回來了,他激靈醒了過來。
他的耳朵一向很靈,透過門縫,他聽到了吳姐站在客廳門口壓低嗓門說話的聲音:“張總,今天不行……”
看樣子,門口另外還有別人。
一個男人沙啞著嗓子說道:“怎……怎麼不行?看……看在我送……送你回來的份上,我……我在你屋裡坐……坐會兒……總可以吧。”
“張總,謝謝你送我回來,你看這樣好不好?今天你喝多了,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也累得不行了,有事咱們改日再說吧。”吳姐的語氣裡明顯有一種低聲下氣的成分。
那人硬著舌頭不依不饒道:“正……正因為喝……喝多了,我才想在你這……這裡睡會兒覺。”
“我的頭很疼,今天真的不行。”吳姐虛弱的抵抗著,看樣子,她真的不敢得罪那人。
那人嘎嘎笑了起來:“你……你頭疼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我不影響你。”
接著,也不知那人對她做了什麼,就聽吳姐驚叫一聲,然後小聲說道:“張總,這樣不好,你還是回去睡吧,我要關門了。”
此時,許鍾已經聽出來了,那人在動手動腳糾纏吳姐,企圖很明顯。不過他弄不明白為什麼吳姐還對他如此客氣?男歡女愛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女的不樂意男的不識趣,這種事情要放在青羊山區,早就罵得狗頭淋透抱頭鼠竄了。
他決定出去看看。
那是一個滿身酒氣的老男人,麵皮鬆弛,眼袋很大。吳姐和他隔著一臉寬的門縫說話,吳姐手扶門把用手和膝蓋頂著門,那人手據著門邊想推門進來,兩人正在暗暗較勁僵持。
看見許鍾,那人臉色頓時變了,舌頭也利索起來,他哼哼冷笑道:“怪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