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項天僵持起來。
嘭!嘭!嘭!嘭!
兩人的行動都已經超越了空間的極限,每一個動作,都能將周圍的空氣迅速壓縮,發出一陣陣音爆之聲。而雙方劍鞭交錯的時候,也能感受到從對方傳來的可怕力道,神情也是異常凝重起來。
轟!
又是一個錯身,寧鴻濤的蛇尾瞬間甩在了項天的胸膛上,恐怖的勁氣,更是讓得項天上身的衣衫爆碎,震成齏粉。而項天也不甘示弱,青羽赤炎劍上的黑絲陡然發動,一縷幽光瞬間打在了寧鴻濤的面部。
咻……咔擦!
寧鴻濤見得那縷幽光朝著自己面部打來,其汗毛也是根根倒豎,旋即將頭一仰,好歹避免了被爆頭的結果。只是寧鴻濤的牛頭雖然保住了,但他頭頂上的牛角卻被這縷幽光斬斷了一節。
“啊啊啊啊!混賬!我要宰了你!”自己牛角被人斬斷,寧鴻濤心中怒火登時就冒了出來。當下兩手雙鞭一舉,一股鋪天蓋地的靈壓陡然自其身體中爆發。
寧鴻濤身為窺天境修士,而且又是妖獸出身,其一身皮肉絕對堅固,更別說他那一對牛角了。如果單論堅硬程度,自己的牛角足以匹敵部分高階靈寶,更別說裡面蘊含著自己的浩瀚靈力,已經超脫高階靈寶的層次。
到了凝象境之後,修士就已經能利用法則來修復肉身。而對於只斷了牛角的寧鴻濤來說,想要修復這裡,也不過是花費數十年的功夫,無傷大雅。
可現在的問題是,在這個誅佛聯盟內,幾乎所有的窺天境強者都將目光放在了這裡。自己的牛角,竟被一位後輩給斬斷了,這事一旦出現,第二天,自己絕對名揚四方了……當然,是弱者的名號。
寧鴻濤此時心中的殺意已經按捺不住,只有殺了項天,才能找回自己的顏面。一念至此,寧鴻濤眼角不由往下方一瞥,嘴角上也浮現出了一絲陰謀的笑意。
因為雙方之前各自擊中對方,使得二人的距離瞬間拉開千丈之遠。這時,只見寧鴻濤高舉雙鞭,而後猛的向下一劈,頓時兩道萬丈長的靈力匹練飛速朝著萬魔門的營地劈下。
“寧老怪還真是不要臉,居然使出這種詭計,逼得項天產生掣肘。”
“唉!如果只是高手對戰還好說,現在寧鴻濤明顯要對低階修士下手,確實是有些觸犯我們的規則了。”
“那我們要不要出手制止?說實話,那位白衣,額,赤身青年貌似實力不亞於寧鴻濤。以後要是成長到凝象境,只怕我們都未必能打得過他!”
“……”
暗中觀察戰況的修士你一言我一語,貌似對寧鴻濤的做法感到由衷的鄙視。
到了他們這一級數,相互間都有著規則進行制約。像眼前這種那低階修士開刀,這是明顯被禁止的。
先不說別的,一個普通的凝象境修士,就能輕而易舉的擊殺數萬名元嬰修士。雙方雖然在階位上面只差一級,但實力卻是雲泥之別。如果修真界不曾規定高階修士不能肆意殺害低階修士,那修真界的人早就死光了。
“我說老鬼,你覺得此子如何?”在眾多觀戰的修士中,金蟹神族的領隊卻是將頭一抬,看向了面前的一位巨人,開口說道。
那個巨人“哼”了一聲,猶如雷震,旋即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金蟹神族的領隊,嘟囔道:“什麼此子啊!對方以半步凝象境的修為,與窺天境強者打的難解難分。單憑這一點,我就不相信你猜不出這小子是誰來?”
“哈哈,還是老鬼你懂我!”那位金蟹神族的領隊也不尷尬,只見其拿著一塊糕點咬了一口,而後含糊不清道:
“我們金蟹神族與你們巨神族不一樣,出生之時也就是金丹期的實力。而我們最終也不過是仗著蟹神洗禮,才能自動晉升一級。所以有必要的話,我倒是想將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