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江友很快適應了,而第一次殺人的趙瑤嘔吐不止,顫抖不已,好在有個男人陪在旁邊,趙瑤也慢慢適應了過來。
就在這時,躲在角落中的楚仁彷彿是被激起了惡念的弱獸,喉嚨中發出了淒厲如惡鬼地聲音,眼睛也通紅如血,趙瑤和盧江友看到他渾身顫抖如篩糠,但是他依舊跪在了地面,爬向了那個捂著下體的壯漢,那猙獰得幾乎扭曲的面容,嚇得那壯漢立刻暈了起來,就算是旁邊正在尋找車鑰匙的趙烈看到了楚仁的表情,都為之一震。趙瑤和盧江友都尖叫了起來。
此刻的楚仁,面容扭曲如惡鬼,雙眸也是通紅,再加上他爬動時,身體顫抖彆扭及指甲刨颳著地面的聲音,楚仁真的就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只見他爬到了壯漢面前,突然一口咬中了那壯漢的脖頸,竟然將那壯漢的脖頸咬出了一道巨大的缺口,鮮血淋漓的嘴巴掛著血淋淋的人肉,趙瑤嚇得慘叫一聲,直接又嘔吐了出來,只是現在嘔吐,也只能吐出了些許苦水。盧江友和張烈也嚥了咽口水。
那壯漢的脖頸噴出了鮮血,直接澆灌在了楚仁的臉上,楚仁形如惡鬼地繼續撕咬著壯漢的血肉,那壯漢直接被咬醒了,看到楚仁那血淋淋的臉龐及嘴邊刺目血肉,那壯漢的jīng神頓時崩潰,癱在了地面,而眼睛也吐了出來,像是被楚仁給活活嚇死。
楚仁仿若不知道地繼續著自己的惡魔舉動,到了最後,盧江友和張烈也嘔吐了起來……
李樂在那女服務員的指點下,很快在吧檯背後的不遠處,找到了一個地窖。
女服務員趕緊跑回了吧檯後面,哆嗦的躲著,希望這些惡人能夠放過他。
地面有很明顯的拉扯痕跡,所以,李樂很輕鬆地進入了地窖。
不得不承認,西部地區,作為資本主義的美國,對槍械的管制度,不想中國那麼禁嚴。地窖中的槍械雖然種類不算很多,大部分是手槍,來復槍,其中還有一挺衝鋒槍。
作為軍人,而且作為走狙擊型別的軍人,對槍械的要求度顯然比較高,李樂仔細地翻找了地窖,總算從中翻騰出一把半舊的低倍狙擊步槍,shè程在300米左右,李樂雖然有些遺憾,但總好過沒有。李樂又陸續為高暢他們挑選槍械,就在這時,一聲如惡鬼般的淒厲聲音從地窖口傳了進來,李樂皺了皺眉頭,繼續尋找槍械。
那惡鬼般的聲音沒有持續多久,就在一聲‘啊’的恐怖尖聲中消失不見。
聽那個聲音應該是楚仁,李樂再次皺了皺眉,槍械已經挑好,他開始裝了些子彈。
等他領著一個揹包從地窖中走了出來的時候,看到酒吧中的情況,李樂都不禁‘哦’一聲。
只見趙瑤穿著那女服務員的衣服,站在盧江友旁邊,狠狠地揉|搓著那有些美貌的外國女人的胸部,而盧江友正在賣力開墾地征伐著那外國女人的下體,只可惜,外國女人的xìng|yù,小小的盧江友根本滿足不了,還聽到那女人嗷嗷亂叫的‘我要,我要!’,盧江友的臉sè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趙瑤在旁邊嘿嘿地笑著,而張烈顯然已經從征伐中敗下陣來,正扣著皮帶。
楚仁正坐在地面上,痴痴的發呆,對面是一具被咬得面目全非,腸子斷裂的屍體,而他的衣服顯然是才換下來的。
看著楚仁那帶著血跡的冰冷臉頰,李樂本來有些不明白,但他旁邊的屍體,他知道了,軟弱的楚仁終於在極度的懦弱壓力中爆發了內心的惡念,惡魔在他心中生了根。
楚仁那披著懦弱外套下的惡魔、盧江友那肆無忌憚的好sè、趙烈那兇狠的手段、趙瑤的露骨放蕩及高暢那冷漠中的詭秘無情……
人xìng本善?還是本惡?
再次回想著掙扎過的問題,李樂的臉上洋溢著惡魔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