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此地?”
“不知道,旺仔,你去裡面轉…算了,太危險了,阿卓你去,你去裡面轉悠一圈。”
“何意?”
“隨意走走,裝作一副要買馬的模樣。”
“然後呢?”
“我觀察,你轉悠。”
“好。”
阿卓沒有深究,將韁繩丟給了阿卓,大步走進了馬坊。
果然一切都如齊燁所料,阿卓走進去後,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畢竟這裡全是番人,只有阿卓一個漢人。
可這些番人也就是看了一眼阿卓罷了,然後各自忙活自己的事。
再看阿卓,當真去詢問了幾個番商,故作要買馬的樣子,可這些應該賣馬的番商都是極不耐煩的揮著手,如同驅趕一般。
溜達了一圈,根本沒什麼人願意搭理他,眼看著阿卓走回來即將無功而返的時候,一處馬廄裡突然竄出個小瘦子,長的和殺生丸旁邊那邪見似的,還穿著一身衙役服,正是太僕寺的衙役。
二人不知說著什麼,邪見連連搖頭,最終指了指馬坊外。
阿卓一直皺著眉,回來後來到齊燁面前。
“那人是太僕寺的衙役。”
“衙署中的衙役怎麼和個賊似的待在馬廄裡?”
“不知,不過此人的確行跡鬼祟。”
阿卓回頭看了眼,見到那衙役又回到了馬廄,解釋道:“他問我是否買馬,買幾匹,我說一匹後,他說在馬坊之外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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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馬坊都是大宗購買出售。”
齊燁撓了撓下巴:“那也不對啊,如果我記得不錯,京中購馬是需要造冊的,除了買多少,最重要的是買來幹什麼,用在哪裡,是否出京。”
阿卓點了點頭,是有這規矩,馬可用於軍用,問都不問,誰上來直接買一萬匹,然後帶出京城造反去,那也不像話啊,怎麼可能不造冊進行備案。
“換個套路。”
齊燁看向劉旺:“這次旺仔你去,說賣馬,賣很多馬,編造個身份。”
“成,小的這就去,少爺稍待。”
要麼說還是人家旺仔專業呢,離開的時候還下意識掖了掖後腰,也就是藏著短刀的位置。
也可能是出於習慣,當年旺仔在軍中當先鋒斥候的時候,乾的就是番人。
相比阿卓,旺仔太專業了,那橫的和個大爺似的,邁著八爺步,揹著手,和來視察工作的領導似的,隨意尋了個番商馬販子,也不知是了什麼,上去就給了那番商一個大耳貼子。
那番商捱了打,又羞又怒,旁邊的一群番商也看了過來,各個怒目而視摩拳擦掌。
旺仔又對著番商的胸口踹了一腳,大聲吼了句什麼,那番商面色劇變,連忙卑躬屈膝的面露討好笑容。
阿卓五感過人,聽了片刻:“你這護院竟如此精通草原話。”
“大哥,他以前是邊軍後衛…不對,前鋒,也不對,哦對,是先鋒,先鋒斥候,會兩門外語不很正常嗎。”
齊燁啥都沒聽著,光看見旺仔幹人來著。
馬廄之中的衙役又跑過去了,還沒看清楚旺仔長什麼樣,先捱了一腳一個大耳帖子。
旺仔掐著腰,頤指氣使,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再看那衙役,腰彎的和要拉腿筋似的。
齊燁好奇極了:“旺仔說什麼了?”
阿卓屏氣凝神,側耳傾聽:“他娘…”
“提他娘幹什麼?”
“他孃的…”
齊燁:“…”
“他孃的一群關外…”
“關外什麼。”
“關外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