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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誤會,碧姬絲,我不是這個意思。”侯爵努力使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既然你一定要這個黑傢伙陪著你,我沒有意見,不過,我不能消除舞會里其他客人對他的偏見。”
“哈!侯爵,放心好了,‘偏見’這東西真是那麼重要麼?”錢冠伸出臂彎,讓碧姬絲挽住,笑道:“只要碧姬絲沒有偏見,那比什麼都好。你說是不是?侯爵……”
兩人手挽手,向侯爵寒暄完畢,便向那燈火通明的大門走去,一路之上,三三兩兩的貴族男女驚訝的轉過頭來,望著這對在他們看來很是“奇異”的搭檔,彷彿看到了什麼幻覺,人人都不自覺的抬起手,用力揉了揉眼睛,以便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大家好,大家好!”錢冠向著眾人揮手示意,品味著這種被人注目的奇怪感覺,雖然完全感覺不到對方目光中的尊敬,但是,即使只看看他們那大張著的嘴巴,以及他們臉上那驚愕的表情,錢冠也非常滿意了。
“嘿嘿……真當本人是尼格努人麼?一幫勢利眼……”他在心裡琢磨著,“別以為自己多高貴,扒下那身華服,跟那小乞丐沒啥兩樣。”
望見兩人走遠,侯爵抬手就給了管家一個耳光,罵道:“你這蠢貨!碧姬絲不讓你說,你就不說?”
管家正欲辯解,卻聽四輪車裡傳來個聲音:“這不能怪他,我姐姐說了,如果錢不來,她也絕對不會來。”
話音未落,車裡又跳出一個少年來,身穿華服,臉帶壞笑,卻正是霍金斯的兒子,碧姬絲的堂弟,小賭鬼兼小酒鬼波多。
“波多,那黑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侯爵顧不上體統,一把將那少年抓住。
“如果你想從我這裡得到情報的話,就別抓著我的衣服不放,弄皺了我的衣服,讓我怎麼到舞會上泡美女?”波多說。
侯爵鬆開手,掏出一張支票,遞給少年,說道:“五百金羅林,去買件新衣服。”
“切!錢的出手可比你大方多了。”少年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面額幾百的支票,“看,這是他昨天給我姐姐買禮服剩下的錢,我姐姐都給我了,讓我做零花錢,五百多金羅林,比你還多幾十金羅林呢。”
“這個黑傢伙。”侯爵抹了把額上的冷汗,又掏出幾張支票,遞給少年。“我給你兩千金羅林,這下子,你總肯透露一些情報了吧?”
波多滿意的接過支票,裝進兜裡,說道:“好吧,我就告訴你。對於錢,別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舞步非常優雅,比你強太多,所以,姐姐才會讓他做自己的舞伴。”
“你親眼見過?”侯爵追問。
“是的,昨天他們跳了半天,舞步優雅大方,我姐姐已經被他的舞步迷得快要失身了。”波多做著誇張的聯想。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侯爵的眼已經紅了,“絕對不能讓這傢伙得逞!”
管家急忙彎下腰,問道:“波多,這傢伙會不會什麼鬥技?他會不會打架?”
“這個……”少年的眼珠子轉了轉,“據我所知,他什麼鬥技都不會,既不會鬥氣,也不會聖力,更不會通靈術,也就是說,這傢伙手無縛雞之力,連我都能把他收拾了。別看他的腰帶上掛著把劍,那都是嚇唬人的。”
“那就好!”管家站起身,“老爺,您就和他進行一場公平的拳擊比賽!在碧姬絲小姐的面前擊倒他!讓他顏面盡失!在碧姬絲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這個……碧姬絲會不會生氣?”侯爵有些拿不定主意,望著波多。
“放心好了,我姐姐和多數女人一樣,只喜歡英雄。”波多拍著胸脯叫嚷,“男人要想得到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靠自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