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除了遠東軍,我一個弱質女子,竟是求救無門!在此懇求你們,懇求你們主持公道,申張正義,懲罰奸邪,讓斯特林不至於死不瞑目!”
說著,李清在高臺上對著士兵們跪倒匍匐,泣不成聲:“拜託!”
整個會場靜得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士兵們都被李清那略帶哭音的敘述緊緊的吸引住了,靜心屏氣的凝神傾聽著。士兵們並沒有很高的覺悟或者智慧,但他們最看重的就是義氣和戰友情誼,欽佩的是英雄豪氣。他們對“忠於家族光復故都之類”的口號提不起興趣來,但帝林設圈套謀殺結義兄弟——而且還是深受眾人愛戴的斯特林將軍——還追殺其弱質妻子,放在這些血氣方剛計程車兵們眼裡,這種行為實在是天理不容!
眼見李清盈盈跪倒,一個無辜被追殺的孱孱弱質女子跪倒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帶雨般淒涼,士兵們心中單純的俠義肝膽頓時被激發出來了,他們赤紅著眼,鼻孔憤怒的噴著氣,眼睛緊緊的盯著高臺上的人。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突然,一個聲音在佇列中突然炸起:“遠東的男人不是孬種,我們不怕帝林!李清大人,我們幫!”
彷彿是一個火把丟進了火藥桶裡,激烈的氣氛爆發了。無數條嗓子喊了起來,聲音亂七八糟響成一片:“殺掉那個畜牲!”
“沒人性了!”
“我氣得受不了了!”
人聲鼎沸,秩序井然的閱兵場亂成了一團,有人衝著高臺上喊:“秀川大人。還等什麼,快帶我們回去打帝林吧!”
高臺上的紫川秀只是默默的站著,並沒有出來喝令肅靜,而高臺前的將領和隊伍中地軍官們也保持了沉默。面對這場混亂,大家彷彿故意的放任著。
遠東軍副帥林冰快步上了臺。扶起了李清:“清大人您放心,這件事,我們遠東軍義不容辭!”
擦著眼淚,李清哽咽的說:“有勞大人了。”面對高臺下計程車兵們,她深深的一個鞠躬:“謝謝大家,真心地感謝大家!”
“理應如此,清大人不必多禮!”林冰轉向臺下,大聲說:“弟兄們。帝林集團控制了帝都,他們剛剛擊敗了林氏家族,逼迫林家簽定了城下之盟,而家族的西北統領明輝閣下畏懼強權,竟贊同叛軍的立場,於是。那個滿手血腥的魔王,弒君殺兄的兇手,便可以逍遙四望,他欣欣然以為。天下再無正義肝膽,再無忠義之士,他的罪惡暴行可不受懲罰,反倒能黃袍加身,盡享榮華!弟兄們。我們能答應嗎?”
“不能!”三萬人憤怒的低喝猶如悶聲雷霆,轟然衝上高臺上,強大的聲波震得紫川寧腳下地地板都在微微顫抖。紫川寧被震得頭暈目眩,站立不聞。
“正是!”林冰慷慨激昂,她響亮的聲音迴盪在會場的每一個角落:“且讓帝林得意吧,且讓他囂張吧!他忘記了,五十年前,正是遠東人,在帝都城外擋住了叛亂的三十萬邊防軍!他也忘記了,兩年前,也是遠東戰士,擋住了裝甲獸的鐵蹄,擊落了魔神皇頭頂的皇冠!
“昭昭天日,自有公理,公道自在人心。官僚和貴族們貪生怕死,屈服強權,為了自家地財產和權勢,他們噤若寒蟬,順風倒伏,但是,在遠東,這樣的孬種決計不會存在!在遠東,我們有的是熱血、勇氣和義氣,對帝林這種喪盡天良的逆賊,這種卑劣得簡直不配稱之為人地畜牲,遠東的男子漢決計不會袖手旁觀!”
林冰激動得粉臉通紅,她猛然轉身面向紫川寧,大聲說:“殿下,遠東軍在此恭候您的命令!”
“我明白!”紫川寧定一定神,可是淚水依然抑制不住的從眼中流下。她儘量壓制著聲音中的顫抖,努力平靜地說:“遠東統領紫川秀閣下,作為紫川家的總長,我命令您立即率遠東部隊入關討伐以帝林為首的叛亂集團,平定叛亂,恢復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