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小時後，葉歆拉著姜黎走進了一家工作室。
對於這種專門做高奢定製的工作室，姜黎完全沒有接觸過，算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看著裡面的人全都為她一個人服務，姜黎感到無所適從。
特別是看過架子上那些成衣的價格後，她立刻有了離開的想法，下意識看向坐在一邊的秦禹丞，“叔叔，我們還是去商場買件衣服吧。”這裡的衣服實在太貴了。
她接一個單子，都不夠買件衣服的。
關鍵，這還是成衣的價格，聽說禮服或者私人訂製只會更貴。
她的小錢包都還沒鼓起來，就要癟了。
葉歆見她心疼錢，抽了抽嘴角，湊到她耳邊，“小黎，有些投資的錢是不能省的，特別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再說，這件衣服也不用你付錢，有人會付的。”
說著，她就努努嘴，示意姜黎往秦禹丞那邊看。
姜黎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搖了搖頭，“那不行，無功不受祿。這裡的衣服太貴了，我不能讓叔叔花錢。”
要知道，一旦沾染上因果，那後果可比花錢嚴重多了。
可葉歆不這麼想，勸道：“你這丫頭，怎麼死心眼兒呢？什麼叫無功不受祿？今天的宴會，你不是為了陪他才去的嗎？既然如此，那他就理應負擔這些費用啊，你的時間不是錢啊？”
“可是，我的時間本來就包含在合約裡啊。”姜黎堅持。
葉歆還想再勸，就聽秦禹丞發話道：“把你們這裡最新款式的禮服都拿上來，再給她配雙鞋。”
聞言，葉歆直接朝他比了個贊。
姜黎：“……”
接下來的時間，姜黎完全淪為了試衣服的工具人。
葉歆一套套地指揮她換下去，終於，挑中了一條帶蕾絲的白色公主裙。
泡泡袖，波浪層層紗的公主裙，和姜黎的氣質非常搭。
秦禹丞第一眼看過去時，也不禁愣了愣神。
不過，當他看到後背的深v，和下邊半透明的設計，馬上就沉了臉，“這件不行，換一件。”
“這件哪裡不好了？”
葉歆不樂意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挑到這麼一套。
秦禹丞擰眉，“後背露的太多，還有下邊……”
“這後背露的還多？小黎面板白，跟細瓷似的，剛好能凸顯她的優勢。你說下邊，該擋的地方都擋著呢，什麼也看不到。人家這麼設計，是為了顯腿長。你看小黎的腿，又長又直，殺瘋了好嗎？”葉歆據理力爭。
心說，這腿長的，連她都羨慕。要是換成她，巴不得別人看呢，藏起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她說的這些，秦禹丞都贊同，但就是因為這樣，才更覺得不合適。
“換一件。”他堅持。
“暴君！”葉歆小聲咕噥一句，同情地望著姜黎。
姜黎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弱弱道：“其實，我也覺得這條裙子不太好，後面涼涼的。”
“哦，合著你們倆是一夥兒的，我就瞎忙活唄？”
葉歆撇撇嘴，雖然一臉不情願，但還是替姜黎選了一條保守的裙子。
依舊是白色的公主裙，不過，前後都裹得嚴嚴實實，只有袖子設計成了半透明。下邊過膝，設計比起之前那件差很多。不過，穿在姜黎的身上，那兩條纖細修長的雙腿還是十分惹眼。
或許是她平時穿得太樸素，再加上都是可愛掛的，秦禹丞一直都把她當小孩兒看待。
這個時候才忽然發現，小丫頭的個子並不矮，身形也是玲瓏有致，一時竟看得他愣住了。
“這下可以了吧？”葉歆拉著姜黎在他面前轉了一圈。
秦禹丞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