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別人出門還要報備，半好奇半開玩笑地問，“你跟你的那個客戶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他居然還管你跟誰在一起，在做什麼？還有上一次，親自跑到鎮上去找你，真是挺有意思。”
“你說秦叔叔？他是我第一個長期客戶，我得保護他的安全。”
姜黎不想多說，岔開話題道：“有件事，我想問問你，你師父認識帝都莫家的人嗎？”
“莫家？”
陸颺沉思了一會兒，道：“早年間，我師父和莫老爺子有些交情，不過都好久不聯絡了。怎麼了，為什麼提到莫家？”他好奇地打量著姜黎。
姜黎看看周圍，覺得在這裡說不合適，默了默道：“等回來，我去找你，咱們再細說。”
“行。”
陸颺點點頭。
接下來，一行俊男靚女上街，即使閻臨、祁昶和陸敏敏都戴著口罩，還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很快就有人認出了他們。
“欸，那不是姜黎嗎？聽說《第霊空間》要復拍了，她是來錄製節目的吧？”
“小黎，我能跟你合個影嗎？”
“姜黎，是姜黎！”
“那幾個戴口罩的，不會是祁昶、閻臨和陸敏敏吧？”
忽然被圍住，秦尚和葉歆趕緊招呼他們離開。
結果這麼一鬧，飯也沒吃成，眾人又悻悻地返回了酒店。
最後，聚餐變成了點外賣。
姜黎因為有事要和陸颺商量，就把晚飯拿到了他的房間。
兩人一邊吃一邊談話。
“你說什麼？莫家人養妖？”
陸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沉吟道：“你怕是不知道。前幾年，莫老買過一塊地，打算開發個度假村，找我師父看過風水。不過，莫老那幾個兒子不相信玄學，甚至覺得我師父是騙子。其中反對得最激烈的，就是莫家老四。你要說別人養妖或許還有可能，可怎麼會是他？”
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姜黎沒想到還有這一茬，為了能瞭解更多，她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瞭解不多。不過，一年前，莫家出了件大事。聽說，是莫四爺一家出去旅遊的時候，他的老婆死在了地震裡。可能是受刺激了吧，後來就沒怎麼聽過他們的訊息了。”
“那他的女兒呢？”
從符靈那邊傳來的反饋，姜黎已經得知，問題就出在莫家那位四爺的女兒身上。
只不過，有隱息符的干擾，她也不敢太確定。
見陸颺搖頭，她知道暫時問不出什麼了。想了想，他道：“如果可以，幫我問問你師父吧。莫家的事越快解決越好，有你師父幫忙的話，或許會有轉機。”
“好。”陸颺非常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很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兩人正聊著，忽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