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府主北桀身邊負責此事之人,將原本挑選出來的絕色美女,和被下藥而昏迷的阮情綃掉了包,送去了笑金坊。
這件事情,林鴻派了心腹全程跟蹤,非常確定直至九王爺走出他常去的那個房間,阮情綃都沒有出來過,事情應當是進展的十分順利才對的。
所以,當有人送來一具屍體,林鴻檢視了屍體之上被折磨的殘忍程,加之體量相似,屍體又穿著昨日阮情綃離開府中時的那身衣服,便確信了那就是她了。
故此,才有了後來他當機立斷的籌辦葬禮、卻被平安歸來的阮情綃狠狠打臉的事情發生。
若是這件事情成了,修羅刀宗只會將注意力放在九王爺和北桀的身上,畢竟阮情綃是死在九王爺的手中,而她又是經北桀之手送給九王爺的。
“到底是哪一環出了問題?為什麼本該確定無疑死在笑金坊的阮情綃,會好端端的回到狂戰城?”林小黛亦是咬牙切齒的不甘心說道。
今日之恥,著實令她有些無法承受了。
“會不會,真是如她所說,蒙小公出現?”林吳推測著說道。
“不可能!若真是蒙小公,必然是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以他的性情,只怕早就衝到府中大鬧了,又怎會悄無聲息的離開?”林小黛快速的否認道。
說完這一句話,林小黛又看向林鴻,眸色深沉的說道:“父親,如今的情形,已經不是這件事情的破綻究竟在哪裡了,而在於阮情綃為什麼會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難道說,她從前都是裝的?此次因為我們做的過分了,所以迫使她不得不與咱們撕破臉?還有,我明明記得她不能修煉的,今日那恐怖的光絲卻能輕而易舉的將一個一級靈脩者撕成碎片,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林小黛滔滔不絕,一口氣說出了一大堆的疑問。
這些疑問,也都深深地烙印在其他人的心中,任誰也想不明白,這些都到底是為什麼。
這些疑問,無一不是阮情綃今日的改變所帶給他們的衝擊。
他們苦思冥想,卻根本不知道,如今的阮情綃,那具經過重塑的身體不但不再是廢柴之軀,更重要的是,那句身體裡的靈魂,已然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從今往後,我們與她之間,再也沒有那樣虛假的平靜了。這樣的機會既已經錯失一次,便不會再有。還有兩年,她就要成年接管東府,在那之前,哪怕是要承受修羅刀宗的震怒,咱們也得再去找機會,殺了她!”林鴻看著遠處,眸光悠遠,閃動著犀利的殺意,如此說道。
……
阮情綃回到房中,稍稍休息用餐以後,便開始盤腿打坐。
按照神骰給她的那張黑紙片上所說的口訣,她又將大傀儡術的初期基礎修煉方法聯絡了幾遍,直到她可以輕鬆隨意的控制傀儡絲。
今天施展雖然威力懾人可怖,但其實阮情綃還沒能隨意的掌控。
妖紅的傀儡絲自指尖逸出,纏繞在一個瓷杯之上,阮情綃如同牽引提線木偶一般,操控著瓷杯在空中懸浮著,來回飄蕩。
一直到傍晚時分,她才停了下來。
大傀儡術初級的修煉已經差不多了,對她來說更重要的,還是靈力的凝聚。
她並不知道大傀儡術修煉到頂級狀態會有怎樣的威力,卻十分清楚靈脩對於整個大荒來說,所包含的最終意義——成為一個偉大的召喚師。
召喚師,那是所有靈脩者和魔法戰士所向往的最高境界。
只有成功聚靈,才能修煉靈力,只有修煉靈力,才能成為一名魔法戰士,而只有成為一名魔法戰士,才有可能成為一名召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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