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讓這隻小松鼠進來,那就意味著它沒有危險,就是不知道這隻白色的小松鼠想要幹什麼。
第二天,榮華就知道了,紀鄔肖丟了一枚用來保暖的符籙,這是他昨天晚上剛做好的,與此同時,在丟符籙的位置下被留下了兩顆松子。
也不知道是在哪棵松樹上採的,一棵松子的大小竟然有葡萄粒那麼大。
「松子?難不成是松鼠放這裡的?」紀鄔肖拿起一棵松子,有些鬱悶道,丟失的這塊兒符籙是他想要送給紀母的,現在還得重新畫,他可沒有觀主那樣百分百的成功率啊。
「是一隻白色的小松鼠放的。」榮華過來道。
紀鄔肖驚奇,「還真是松鼠啊?」他只是因為瞧見松子隨口一說而已。
「怎麼還是隻白色的小松鼠,它拿我的木牌幹什麼?」紀鄔肖想,難道這隻松鼠知道這塊兒木牌能夠保暖不成?還是湊巧拿的?
榮華道沒關係,從懷裡掏出一個更好的保暖木牌遞給了紀鄔肖。
得到榮華親手製作的符籙,紀鄔肖高興了,「那觀主,這兩顆松子給您。」
「行。」榮華笑著接過來,正巧好奇葡萄這麼大的松子吃起來什麼味道。
「涵涵,咱們兩個一人一個。」榮華不吃獨食。
印宗涵接過道,「那隻白色的松鼠應該是從山裡出來的,可是山的外圍不是有那片地瓜藤嗎?」
「是啊。」榮華點點頭,「但它既然能夠進入咱們的院子裡,想必也能夠讓地瓜藤妥協。」
所以他才說這隻小松鼠不簡單,以往他對地瓜藤下的命令是讓村子裡的人自由出入,而現在這隻小松鼠竟然能夠進到村子裡來,也不知道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哇,這松子真香。」
本以為這隻小松鼠還會再來,但一連幾天過去都沒有動靜,而這時的溫度已經下降到了零下二十幾度。
山裡,白色的小松鼠在樹上跳躍著,底下一直黑背犬也在快速的奔跑著,在黑背犬的身後竟然有好幾條黑灰的狼追趕著,黑背犬奔跑的方向是山裡,然而那些狼卻在越來越靠近山裡時停了下來,頭狼低低嚎叫了兩聲,便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跑走,身後的狼群跟隨著。
見狼不再追著它們,小松鼠停了下來,不知怎麼的有些急切,樹底下的黑背犬也煩躁的在地面磨爪子。
不多時,小松鼠跳在了黑背犬的身上,讓黑背犬朝著另外一條路跑去。
半夜裡,突兀響起的一聲狼嚎吵醒了周家村的眾人,周村長急忙穿上衣服出去,狼嚎是從山的那邊傳來,想到那片地瓜藤,周村長的心裡稍稍安定些。
一些膽子大的村民跟著周村長往那邊過去,沒走多遠,他們就在地瓜藤的後面瞧見了無數雙冒著綠光的眼睛,當即倒吸一口涼氣,要是沒有榮觀主佈置下來的這片地瓜藤擋著,恐怕今晚他們凶多吉少啊。
「村長,那群狼不走怎麼辦?」
「不走也進不來。」話是這樣說,可是有一群狼在村子邊上虎視眈眈的看著,周家村的人根本不敢睡覺。
於是幾個人輪流的在這裡守著,直到天亮這群狼也沒有離開,反而是不斷的在不踩上地瓜藤的外面轉悠著,周村長知道不能坐視不管了,趕緊趕去雲水村去找榮華。
「有狼?」榮華蹙眉道,「看來是溫度越來越低,山裡的動物待不住了。」
「照理說有地瓜藤在應該沒事,但那群狼一直不走,村子裡的人還是害怕啊。」周村長幾乎是一夜沒睡,黑眼圈都青黑的掛在眼底。
而且狼嚎聲不斷,他們聽著也瘮得慌。
「我們過去瞧瞧。」榮華道。
「謝謝榮觀主了。」周村長很感謝。
然而還沒到周家村的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