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損。
但是這四匹汗血畢竟一路不停地在後面緊追不捨,沒有想追憶那樣停下來歇息過片刻。故此,這四匹汗血的體能也沒有得到太多的恢復。
在追憶催促胯下寶馬疾馳而去之後,天賜又被追憶逐漸地甩在了後方。但是這次雙方的馬速已然相對比較接近,追憶施展出渾身解數,將自己的駕馭寶馬的能力發揮的淋漓盡致之下,方才一點一點地將天賜又一次遠遠地拋在了身後。
二人你追我趕,而且又都是騎得千里寶馬。不到一日的時間,就已經從陝西橫穿,來到了川渝境內,此時追憶胯下的踏雪烏騅,在一日不停的奔波之下,所行的路程,實已是達到日行千里的要求。
如此長途奔波,沒有得到片刻的休整,這踏雪烏騅的體能也是大大損耗。後面緊追不捨的天賜,雖然胯下四匹寶馬也已疲累以及,但是好在四匹寶馬輪換騎乘,其狀態倒是比踏雪烏騅明顯好了一些。
追憶坐在踏雪烏騅之上,使盡自己的御馬之術,想要再次擺脫天賜。但是無奈此時踏雪烏騅已然明顯力不從心,卻是無論如何無法將後面的天賜再次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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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大雪山】………
天賜在後面不斷的冷笑,透過這一日的追趕,他已然明顯感覺到追憶胯下的寶馬已然力不從心了。
雖然此時雙方至少還隔了百多丈的差距,天賜一時無法追擊。但他絕對相信,只要如此不斷地緊追下去,追憶的踏雪烏騅必有力盡之時。
或許要不了幾個時辰,他就能如願以償地將追憶迎頭趕上,然後一舉將他擒住,施以冷血手段,將其慢慢的折磨致死。。。想到這些,天賜臉上終於露出勝利在望的微笑。
追憶也早已意識到此時的困境,但是越是緊急之時,他卻越是表現的無比鎮靜。他一邊催著寶馬向著西南方向疾馳,一邊苦思禦敵良策。
這川渝之境,早年慕容追憶來過一次。當時乃是慕容復等人為了籌集資金,從大理境地往東而行,一路千里轉戰,豪賭連連,直至到了杭州之際方才籌集完所需資金,來到蘇州落腳。
此番又重回故地,追憶倒也熟門熟路,絲毫沒有陌生之感。
他知道川西之境多崇山峻嶺,其中羊腸小道更是不知凡幾。倘若將天賜引導到那些小道之中,自己一人單騎,走那些小道倒是正巧可以透過。
而天賜卻是一人四馬並駕齊驅,倘若走入那些小道之中,必然施展不開。到時候縛手縛腳之下,道路又沒有自己熟,將他甩開卻也未嘗沒有可能。
當下他打定主意,駕馭著胯下寶馬離開那平坦的康莊大道,轉往那些岔道和小道疾馳而去。
在後面緊緊追著的天賜見追憶忽然改變方向,不由得冷冷直笑。他心道:”你的馬匹已然體能大減,又如何能得以持久。
這些小道雖然讓我施展不開,無法同時駕馭四匹寶馬並駕齊驅。但卻凡事皆有利有弊。
你挑選小道行走,雖然佔了擔任賭氣的便宜。但是你又何曾想過,這小道崎嶇,高低不平,其遠不如大道平坦寬闊。
你胯下的寶馬體能已然不濟,此時你卻故意挑小道行走。這樣豈不是又無形中增加了你寶馬的負擔?
如此再奔幾個時辰,你非要被我們兄妹追上不可!
天賜也是極為自負自己機智的人物,而且他的謀略卻也的確極為高明。此時此際他更加認定追憶乃是走了一招臭棋,故此神色之間顯得更為篤定。
他當下駕馭著四匹寶馬首尾相銜地在後面緊緊跟著,不讓追憶的背影稍稍離開自己的視線。
二人經過整整一個白天的縱馬疾馳,此時已然是深夜時分。追憶仗著對川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