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臉上似笑非笑。對太史慈輕聲道:“群玉閣的龍女色藝雙絕,司空大人又是蓋世英雄,美女英雄相得益彰,只怕昨天晚上的事情會不脛而走呢!嗯。。。。。。人們一定都在猜想,到底這龍女是否會為司空大人芳心暗許呢?”
太史慈聽得直冒冷汗,不會蔡文姬認為自己昨晚是去眠花臥柳吧?*!水的舌頭這麼長嘴巴那麼大?
當下勉強心虛笑道:“琰兒小姐誤會了。。。。。。”蔡文姬見一向鎮定自若的太史慈竟然急出了一腦門汗,不由得小吃一驚,那模樣說不出的動人,連忙肅容道:“子義兄,我是在說笑。你莫要放在心上……”
太史慈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口。
太史慈這毫不掩飾的坦誠模樣令蔡文姬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這當代第一才女輕聲道:“子義兄,我說的雖然是玩笑話,但是卻一定會有人這麼想,畢竟子義史的妻妾都不在長安,枕邊寂寞……”話才說到這裡,蔡文姬的俏臉驀地一陣緋紅,才發現了自己地語病。說起來,自己也是太史慈的妻妾之一呢。
氣氛曖昧起來。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嬌羞的模樣,心頭不由得一蕩,強忍著自己擁這絕代佳人入懷的衝動,更能體會到對方現在的羞澀難當,連忙分散對方的注意力,輕聲道:“琰兒小姐說地是,我以後定會多多注意。免得落人口實。”蔡文姬心知太史慈看不得自己難堪,便連忙笑道:“子義兄不要為我的話而改變自己,在這長安,那個達官貴人不是爭逐酒色,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只要無愧於心,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呢?”
頓了一頓,小聲羞澀道:“小女子是完全信任子義兄的。”
太史慈聽得呆了起來,更加感激於蔡文姬的良苦用心。
按照敵人的計劃,蔡文姬在長安絕對是對自己的一個掣肘,別人巴不得自己的後院失火,燒得自己焦頭爛額。而現在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自己宴請蘇雙和張世平,雖然誰都知道這事情應該和生意有關,但是畢竟是在群玉閣談的,這話說出去好說不好聽,三人成虎,蔡文姬為此而生氣,雖不至於殺上門來,但對自己倍加冷落,這也是有可能的。
弄不好會使有心人寫一出“太史慈流連紅粉青樓,蔡文姬怒斥薄情夫君”的評書出來,那就熱鬧了。現在蔡文姬擺明了站在自己這一面,太史慈心中的甘美滋味實在是非語言所能表達。
當下,太史慈感動得有點忘情,看著蔡文姬的絕世容貌和溫婉體諒的笑容,心醉神迷下向前移動了一小步,迫近蔡文姬,低下頭看著近在咫尺的蔡文姬那猶如天鵝脖頸般優雅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的纖細脖頸,輕聲道:“琰兒······”蔡文姬沒有想到太史慈會突然有這種舉動,嚇得連忙向後退了一步。太史慈身軀一震,這才清醒過來,滿頭大汗地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頹然道:“琰兒······對不起。”
一陣沉默,太史慈看著低著頭的蔡文姬,不知道蔡文姬心中有何想法。更暗自責怪自己,好半晌,蔡文姬才抬起頭來,臉上帶著一絲幸福的神采,輕輕搖頭道:“子義兄,你不要多想。”太史慈心中大喜,知道自己和蔡文姬的關係又走近了一步。更高興蔡文姬沒有反對自己叫她“琰兒”,心中的成就感實在不足以用言語表達。
蔡文姬卻心中害羞,不敢去看太史慈,低下頭顧左右而言其他道:“對了,子義兄。今天的朝會為何又開到如此時候?到底有什麼事情發生?”太史慈強壓下自己好像被太陽光強烈蒸發的水蒸氣般的地愉快心情,向蔡文姬簡單說了一下漢獻帝婚配的事情。
蔡文姬雖是女子,但是對政治自有其獨到的簡介,聽太史慈說完後,馬上有點明白了其中的玄機,皺起了眉頭道:“子義兄的意見呢?”太史慈當然不會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給蔡文姬聽,誰知道會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