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所夜夜爆滿,喝醉了酒之後爭風吃醋的人比比皆是。
太史慈卻邀請管寧和恆範等人到自己屋中小聚。守著小爐中的紅紅炭火,喝著青州美酒,眾人剛才因為尹氏在場的不自然終於全部消融在微醺的醋意裡了。
看看微笑的桓範,太史慈問道:“你小子又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桓範打了個酒嗝,才悠然道:“我在想這世界上真的難以事事公平,比如說文響剛才說的事情。一個人吐得滿地狼藉,沒人說他撒酒瘋,反倒說他這是名士風度,若是換成一個老農,只怕早就被飽以老拳,打出門去了。”眾人被他說得笑了起來。
太史慈的思緒卻縱橫了幾千年的古今中外。慨嘆道:“老子說‘人不患寡而患不均’,這話又到底,但問題是要想做到完全的平均根本不可能。平均了一切又如何?任何人是不一樣的,有的勤勞有的懶惰,而且一個國家不可能沒有上位者,一旦上位者有問題,馬上便不均起來。到頭來還是虛幻一場。”管寧和陳群聞言同時心頭一震;看向太史慈;前者凝聲道:敢問主上;這種事情可有解決的辦法?
太史慈苦笑道:這事情我哪有什麼辦法?若是有好辦法。那夏商周和強秦與前漢就不會滅亡了。”
陳群卻不同意道::“我倒有個辦法,主上地新‘五德終始說’中不是說‘君子配五德’嗎?我想只要有君子在位,就不會有問題。”太史慈啞然失笑道:“在這裡的人都是自己人,那就恕我直言,你們怎麼就知道我太史慈世世代代的子孫都是可以“配五德”的“君子”?萬一有個不肖之子坐上了高位呢?”
眾人被太史慈問得一窒,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們都是從青州出來的人,不切實際的歌頌功德地話他們當然不會說,而太史慈的問題令他們無從回答。太史慈看著眾人。嘆道:要保證在高位上的人是君子;那就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恢復古代的禪讓制;用選舉永遠讓賢者佔據高位;一種便是在一個王朝;腐配不堪的時候有一位君子揭竿而起;比如像高祖劉邦一樣;建立新王朝;然後週而復始;天下大事;合久必分。
管寧聞言連連搖頭道:這兩種方法都不行;禪讓制很容易被一股具有強大實力的人破壞;而第二種則更糟糕;那完全是在破壞與建設之間來回兜***嘛。太史慈卻笑道:“其實我們可以把第一種禪讓制度改一下。”於是變講起了現代的民主制度,聽的管寧等人目瞪口呆。
雖然太史慈已經給眾人無數次震撼了,但是這一次卻最為劇烈,弄得大家完全說不出話來。
陳群像是第一次認識太史慈一般,眼中閃過前所未有地神采道:“主上的想法十分新鮮,值得嘗試呢。”太史慈卻大搖其頭,還未說話,管寧已經在一旁斷然道:“陳群你在五德院裡‘商賈課’上學的東西都忘記了?政治是為什麼服務的?我們現在地經濟水平根本無法支撐這種政體形式。象主上說的權利與義務雷的,更是複雜得很,主上說的這方法若是在五百年之後能行得通就算是萬幸了。但是就現在來說,根本就是妄想。”
陳群被說得默然無語,太史慈卻很高興:還是管寧了得,不管到何時都是頭腦冷靜,實事求是,比自己初來這時代的時候成熟多了。想到這裡,太史慈一拍管寧的肩膀笑道:“不過我是不會消極地等待我的子孫中不肖子的出現,我自然有些手段可以預防這種事情的發生,雖然未必完全有效。”
管寧聞言大喜,才要詢問,太史慈卻換了話題道::“現在甄付和糜竺已經是我們的人了,日後我們便可坐在他們身後看孫策他們窮得穿不上褲子。但是這還不夠,因為我們的首要目標是漢中和益州,而甄氏家族和糜氏家族在這方面幫不上我們什麼忙。若是想要對張魯和劉備下手,我們就要再從張世平、蘇雙這兩人下手,他們和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