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教青州戰神的武功實在是三生有幸。”潘璋卻瞪了一眼王必一眼。心道你和太史慈說什麼話啊,那不是等於承認我們三人乃是將死之人了嗎?
路昭則一擺手中的方天畫戟。喝道:“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太史慈,今天這裡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說話間,隨後而來的典韋已經殺將過來,太史慈也未回,對於於曼淡然道:“去幫助劉闢和龔都,他們有點撐不住了。”
渾身大汗卻仍然神采奕奕的於曼答應一聲便策馬離開。太史慈說話地同時手中銀槍已經標出,“飛花輕夢”!
正在大言不慚的路昭眼前銀光一點,然後只感覺到自己的咽喉處一麻,隨後便聽見一陣奇怪的風聲從自己的脖項下面傳了出來。
路昭聞聲大駭,連忙用手去摸自己的咽喉,保是手才伸出一半,便已經全身無力,眼前一黑,跌下馬來。典韋此時已經來到太史慈的近前,雖然已經拼盡全力,但是太史慈還是在自己的面前殺死了路聒,心中大怒,暴喝一聲,向太史慈攻來。
太史慈卻連看都未看典韋,右手一顫,登時天空中泛起點點銀光,耀亮了整個空間,眩人耳目,而太史慈就消失在其中。
典韋的眼力雖然高明,但是面對太史慈的槍法還是無能為力,任憑太史慈失去了蹤跡。王必和潘璋則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太史慈只用了一回合便殺死了武功不錯的路昭,簡直如同巫術,兩人心中大駭下,手忙腳亂的各舉武器迎擊太史慈。
太史慈還會把他們放在心上?在淡淡銀光中,太史慈的身體出現在了潘璋的面前,微笑道:”潘璋將軍,對不起了,因為我的出現,你的名氣不會在歷史上那麼大了。“潘璋哪裡知道太史慈指的是歷史上自己留下的事蹟;心慌意亂下還未答話;便已經被太史慈一槍洞穿了胸膛;慘叫著跌落到馬下;當場慘死。
典韋的雙鐵戟此時已經破入到了太史慈的槍影之中;但是卻仍然陰止不了潘璋的死亡;心中一陣無奈。
這個太史慈實在太厲害了。王必眼前早已經一片銀幕,只有一種眼共繚亂之感,在和太史慈交手之,他們已經把太史慈想得十分厲害了,可是誰能想得到太史慈居然如此恐怖,根本不給人出手的機會。
此刻聞聽慘叫一聲,知道自己的同伴潘璋已經死於非命,心驚膽戰下開始胡亂地揮舞手中的武器,完全沒有準頭。
正手足無措的時候,太史慈卻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微笑道:“王必是吧?王則和妄圖都是你的兄弟吧。”
王必幾乎毫無知覺的點了點頭,太史慈淡然道;“我現在就送你去見你的兩位兄弟。
王必聞言大駭,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之內充斥了自己的心胸,還未來得及答話又或者求饒,自己的腹部一涼,低頭看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脫離了馬背,在半空中旋轉,然後跌落在地,什麼都不知道了。典韋看得肝膽決裂,在自己的面前,太史慈不神出鬼沒的臉殺自己手下戰將兩員,實在是欺人太甚,才要發力攻擊時,太史慈的戰馬卻飛馳而去。
典韋的雙鐵戟只擊中了太史慈留下的煙塵。
望著太史慈絕塵而去,第一次,典韋才發現戰馬對自己的重要性。
不過典韋卻沒有時間做感慨,因為太史慈正在向不遠的其他曹軍將領發動突襲,典韋唯有追擊而去。若是被太史慈把戰場上的曹軍戰將殺了個七七八八;不但對此時曹操大軍的軍心十氣影響極大;而且日後對曹操的東山再起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不過希望過希望;太史慈的戰馬實不太快了;轉眼間便來到了和劉闢作戰的曹軍大將身邊;這一回連問都不問;上去就是兩槍。
慘叫聲起;又是兩員戰將翻身落馬而亡。如此一來,連劉闢都被解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