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中卻帶著不滿,表面上似乎是在擔心孫詡亂跑出事,但其實卻是在指責孫詡沒有把孫權放在眼裡,更沒有把孫策的遺命放在心上,更在暗暗警告孫詡,這麼做是絕對不會有好結果的。
孫詡的眼中閃過不悅,但是卻因為低著頭而並不擔心要任何人看見,只是不卑不亢道:“叔父說的是,小侄記住了。不過我父兄兩代豪雄,威震大漢江南。由此可知立足天下的根本在於勇猛善戰,小侄雖然年幼,但是還沒有把青州的那些混蛋放在心上。”呂蒙聞言暗暗叫絕;沒有想到孫翊還有如此一面;居然可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暗暗諷刺起來孫權文弱;不足以引領荊州東山再起。
孫靜聞言心中勃然大怒;但是卻沒有表露在臉上;鼻中冷哼一聲;才要說話;卻聽見旁邊傳來一聲仰天長笑。一把粗豪地聲音傳來道:〃孫翊公子說得好;青州軍沒什麼了不起;若是荊州由孫翊公子來帶領的話;青州軍不足為懼。〃
眾人轉頭;看向放此狂言的沙摩柯。暗歎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呂蒙卻絲毫不以為意,只是心中好笑,心道這個沙摩柯真是會攪局.
文聘心中大怒,皺眉道:“沙摩柯將軍這般有把握可以輕易地擊退青州軍?這可真是荊州大幸,現在我軍地處荊州北部,四面皆敵,衝鋒陷陣難免要依仗將軍,青州軍中並非只有甘寧一人而已.南陽的李嚴、魏延武功卓絕,都不在甘寧之下,尤其是在上庸一帶的駐軍的龐德更是在甘寧之上,此四人便交由沙摩柯將軍處置了.”沙摩柯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他也是聰明人。雖然說起漢語來無法做到口齒伶俐,但是文聘剛才這番話中地諷刺這意他還是可以聽出來的。
現在在荊州誰不知道消摩柯乃是甘寧的和下敗將?剛才文聘提出來的四個人可都不是消摩柯所能戰勝的,最多也就是能勉強戰成平手。
孫翊的臉色難看起來,雖然文聘剛才隻字未提自己,但是對自己地輕視卻是盡露無遺,任誰都聽得出來。剛才自己的意思是說自己的武功高強,才是真正的荊州之主,可是文聘卻抬出了沙摩柯不如甘寧的事實,誰都知道孫羽地武功再高,也不過就是沙摩柯的水平,那即是說孫羽的武功還不如的青州一員將領,青州戰將如雲,勝過孫羽的人多了,那麼孫羽又有何資格說自己可以憑藉武功縱橫天下,抵擋青州呢?
雖然人人都知道這種比較方法不公平,就算是孫策,青州將領中也有很多人高過他,但是孫策還是成了一方霸主,甚至還和太史慈分庭抗禮很長時間。但是話又說回來,孫策能成大事,憑藉的是周瑜等人的謀劃,可是現在孫翊呢,無論是周瑜還是廖立都不看好他,更談不上支援他,和孫策比起來實在是最大的軟肋。
故此孫翊雖然知道文聘暗中在指責自己沒有什麼能力統領荊州和令周瑜與廖立信服,但是也惟有忍了,若是辯駁地話,只怕立時就會被文聘抓住自己的這個弱點進行反擊,對自己不利。沙摩柯聞言冷哼一聲,也不說話了,雖然這人狂妄自大,但是卻不是睜眼說白話之人,畢竟自己不是管寧的對手是個事實,至於剛才幾個人唇槍舌劍他倒是聽不出來。
場面冷了下來,孫河連忙打圓場,把自己的侄子孫韶叫了過來,要他向孫靜施禮,然後場面才再次活躍起來。
孫詡惡狠狠地瞪了文聘一眼,然後便轉過身來走向朱然,去和朱然打招呼去了,而沙摩柯也不例外,也向朱然走去,他當然不是奔著朱然去地,而是直奔周泰的弟弟周平。不管怎麼說,沙摩柯和周泰之間地感情算是不錯,周泰死在南鄉一戰中,沙摩柯心中當然不大舒服,見到周平自然想要說上兩句。
呂蒙看在眼中,心中飛快的計算著眼前的局勢,正在思索間,自己的姐夫鄧
看著一臉的得意的孫翊,呂蒙心中飛速的計較著,嘿,真沒想到居然要結婚,自己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