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曹洪的對手。對志才也十分生氣,不過此人才智過人,自然知道如何反擊,當下站了出來呵呵一笑道:“張松先生說得有趣。若是如此斤斤計較的話。馬騰將軍的千金也不能入宮啊,莫要忘記,馬騰將軍身上本身有一半的羌人血統,我大漢地天子怎麼可以納一個血統不純的人為妃子呢?張松先生才華橫溢。不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吧?”
張松立時為之語塞,可以說馬騰女兒身上唯一的弱點便是血統,現在被戲志才提出來,當然令張松無話可說。馬騰的眼中卻是殺機大盛。當下冷然道:“戲志才先生何出此言?我馬騰雖然有羌人血統,但一腔忠心為國地熱血卻可鑑日月……”
曹洪在一旁冷哼道:“話都讓你們說了,難道天底下的道理都站到了你們那邊了?若是馬騰將軍有羌人血統都沒有問題,那我兄長曹操身為後子,又有什麼關係呢?”
秦宓卻是嗤之以鼻道:“曹孟德小時與袁紹兄弟橫行長安,做下荒唐事無數。這種人教匯出來的女兒何來德儀?”戲志才卻好整以暇道:“西涼地處蠻夷,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地出產的女子哪有我大漢的風範?”
太史慈看著戲志才口若懸河、辯才無礙,心中叫絕,戲志才把自己想到的反駁的話全都替自己說了,這樣當然最好。
漢獻帝見場面有點難以收拾,連忙道:“眾位卿家,你們的心情寡人可以理解,但是這是情急不得。且容寡人回去考慮一下。”連忙宣佈退朝。
眾人無奈,唯有散去。
太史慈和管寧最後出了朝堂,來到無人處忍不住哈笑。
管寧擦著笑出來的眼淚到:“我看這個選妃事件弄不好要曠日持久,可有他們忙活了。”太史慈搖頭笑道:“就怕雙方都沒有耐性。”
管寧忍著笑道:“找眼前這個形勢看來,只怕王子服等人要佔到上風。說不定馬騰地女兒連進宮的機會都沒有。”
太史慈摸著下巴道:“但是若是後宮都被王子服和曹操的人佔據,那對我們也不利,不行,還是想個辦法把馬騰的女兒弄進宮裡去,方是萬全之策。”管寧皺眉道:“但是問題是王子服現在深得聖上的歡心,在這一點上,馬騰就差很多了,而且前一段時間馬騰和劉備以及張魯威脅長安。差點打到長安來,聖上對他們本來就沒有好印象,只怕王子服等人在聖上耳邊稍微一挑撥,聖上就會完全排除馬騰女兒的可能性。”
頓了一頓,管寧輕嘆道:“若是我們可以把馬騰的女兒領到聖上面前,聖上一定會改變心意,收此女進宮的,但問題是我們根本沒有機會這麼做。實際上,這件事根本就沒有我們插嘴的餘地,不管說什麼,人家都會懷疑我們的居心。”太史慈輕笑道:“莫忘記,我們還有一張王牌可以幫我們做到這件事情。”
管寧愕然望向太史慈,不知道太史慈總指地是誰。
太史慈淡然道:“我們還有賈詡。”
管寧還是有點不明白。太史慈冷然道:“我們只需要賈詡給聖上寫一封信:說漢中戰事吃緊是我太史慈一手造成的局面,目的就是希望把張繡大軍和他賈詡調出長安,分散長安城中的敵對勢力,而馬騰帶自己的女兒進京,目地正是為了緩和關係,若是聖上納馬騰的女兒為妃子,那麼自己在漢中就會輕鬆很多,甚至可以找機會回長安。你說聖上若是看到這封書信,聖上會怎麼想?”管寧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圖所在,忍不住笑道:“那聖上一定會重新考慮的,畢竟在短時期內,把主上趕出長安是咱們這位皇上的最迫切心願。”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可是若是納馬騰的女兒為妃子,對王子服等人又是一種傷害,想一想就令人頭痛,故此到那時,六神無主的聖上一定會再次寫信問計文和,要他想一個萬全之策。”管寧至此已經完全明白了太史慈的意圖,佩服到:"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