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避免掉因為鄒氏被調戲的事情而遭受到的不能與張繡合作的悲慘結果。
不管怎麼說鄒氏可是個出了名的風流女子,雖然大家誰都沒有見過她跟任何人有曖昧關係,但是這個女人總是不甘寂寞,每每弄得滿城風雨,現在丁斐一死,太史慈死無對證,即便想要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調撥張繡,己方也有迴旋的餘地。當下勉強冷然道:“司空大人真會強詞奪理,現在丁斐已經死了,司空大人怎麼說都行了,不過我相信這事情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管怎麼說,司空大人乃是掌管天下兵馬調動的人,現在長安出了這種事情,司空大人也不好向聖上交代,希望司空大人能夠忙地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告辭了!”
太史慈淡然一笑,算是送客了,連身子微微欠起都欠奉。這個王子服就是色厲內荏,其實現在地結果太史慈早就知道,不管丁斐是不是王子服方面的人殺的,他們現在最希望做的就是息事寧人,不希望自己把這件事情鬧大,否則在張繡那裡實在是不過去。
可以想見,明天早晨,即便是有人提起這件事情,漢獻帝他們也都會選擇迴避的。
不過太史慈現在卻在擔心另一件事情:若是丁斐真的不是王子服方面的人殺的那麼真正的兇手又是誰呢?還有這個丁斐到底知道什麼秘密,令對方害怕的馬上滅口,生怕自己知道?
太史慈完全地糊塗了。
難道又象在林的時候那樣,長安背後有一隻黑手?
第三部 一統 第五卷 第四章 見客
古長安、夜初上。
太史慈從府中出來的時候,老天也詩情畫意地點染上了漫漫風雪。
不過太史慈的心情卻不好,整個一個下午,王基和于禁不斷地向自己送回情報,說根本未發現王子服方面西園八校尉有何不對勁的地方。而且也沒有聽說在西園八校當中何人有如此身手。
如此一來,太史慈便知道這事情其中另有玄機。桓範一個下午也未回來,太史慈派人去找,卻等不及了,看看時間,知道招待張世平和蘇雙的時候快以了,唯有放下丁斐的事情,心事重重的出府。
才跨上駿馬,便看見桓範騎在馬上匆匆忙忙地趕回來,太史慈叫桓範和自己去參加宴會,有事情路上再說。
聽著駿馬踏在積雪上發出咯吱的聲響,桓範籲出一口涼氣,對太史慈道:“主上,倒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太史慈對桓範說到:“你先說說楊松方面的事情。”
桓範知道太史慈有急事,故此長話短說道:“楊松那裡進展很快,我和楊松也談了做生意的事情,楊松已經代表漢中的楊氏家族表示願意與我們有生意上的來往了,至於張魯那裡,他自會去打點。”
頓了一頓,桓範才道:“主上,你急著找我回來到底有何事?”太史慈把丁斐地事情說了一遍。桓範面色凝重道:“主上想得很對,這事情看來另有玄機。”
太史慈懊惱道:“但問題的關鍵是我實在想不出丁斐身上的突破口在哪裡。”
桓範摸著自己才開始長鬍須的下巴,若有所思道:“主上,我們為何不換一種角度想一想,王子服等人有多大的本事我們是知道的,單看丁斐才被抓。隨即被暗殺,我看這件事情就和王子服他們沒什麼關係。人命關天學沒有那個勢力,故此我以為有兩種可能。”頓了一頓,恆範沉聲道:“一種可能就是我們把事情想得複雜了,殺死丁斐的人乃是張繡將軍手底下的人,主上說雛氏手下的家人都是職業軍人。我想張繡將軍正在外作戰,雛氏放在長安他怎可能放心?又無法託給主上。若是交給別人又不放心,所以派人暗中保護是一定的。而且張繡為人心狠手辣,丁斐這般冒犯雛氏,定然犯了張繡的大忌,故此才痛下毒手。”太史慈緩緩掉頭,隨即皺眉道:“雖然說得通。但是若是別人這麼想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