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吧!
第二天,清晨,山下。“任弟,你要進京趕考為兄也不多留了!這裡是一些止血的藥粉,每天都要給這隻小白狐換一下藥。這裡是我娘大清早起來烙的餅,還有一些銀兩,去京城你的錢可能不夠,來,都拿上!”阿牛紅著眼睛說道。
“阿牛哥,藥和餅我拿上,可這銀兩我是萬萬不會收的。你和大娘……”任善急忙推辭道。“任弟,因為這山路不好走所以我娘沒有親自來送你,可是我下山前她老人家千叮嚀萬囑咐的,叫我一定要把這銀兩交給你帶上,她說京城可不比這裡,還是多帶些盤纏為好!任弟,你就聽我孃的吧!”阿牛不由分說把包袱背在任善的背上。
任善紅著眼睛對著阿牛深深施了一禮說道“我自小便父母雙亡,獨自一人,時常受人冷眼和欺凌,這次老天大發慈悲讓我遇見你和大娘,我發誓以後不論怎樣,都會把你當作我的親大哥,把大娘當成我的親孃!”“嗯!兄弟,如果你沒考中,就回來。我和娘在這裡等著你。”阿牛擦了擦眼睛說道。“大哥,您和大娘保重!”任善重重點了點頭說道。“任弟,保重!”
半個月後,任善來到了京城,因為離開考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所以任善便帶著小白狐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了。
由於阿牛給的藥和任善這半個月來的細心照料,小白狐已經完全好了。在房間裡,任善撫摸著小白狐的頭,小白狐乖巧的趴在那裡,時不時還伸出舌頭舔一下他的手,伸出爪子輕輕撓他一下。
他笑呵呵的說道“小白狐,等到我考試之後,回到阿牛哥那裡就讓你重新回到山林裡去。”但隨即他眉頭微皺,對我說道“小白狐叫起來實在不文雅,恩,我來給你起個名字吧!”
任善抱起白狐前前後後看了看,過了一會,他把白狐又放回床上,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笑著說道“呵呵,嗯,那個,就叫你白魅兒吧!”然後他摸著我的頭說道“嗯?怎麼樣啊?從今天起你就叫白魅兒,是我們家裡的一份子了!呵呵,開心嗎?!”
“家人?對於我來說這是一個陌生而又溫暖的稱呼,我剛生下來沒幾天,母親出去尋找食物回來的時候,我躲在洞穴裡親眼看見母親為了保護得到的食物,被幾隻狼殺死了。也許是命不該絕吧,我竟然活了下來,我從出生便有了人類所說的靈性,所以才僥倖活到現在,這也許就是命吧!”白魅兒掛著兩行清淚說道。
聽到這我眼睛也紅了,心裡有些不知名的難過,而舅爺也點燃了一根菸緩緩地吸著。頓了頓,白魅兒又繼續講道“那時候我多麼想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高興與激動,因為我有家人了!可惜我只能用“嗚嗚”的聲音來表達,不過任善看懂了我要表達的意思。”
“呵呵,魅兒,很開心吧?”任善輕輕撫著我的頭,嘆了口氣說道“從小我就沒有了父母,其它的小朋友也不跟我玩,我只能跟村裡的小貓小狗玩。”說到這,任善忽然笑著說道“不過老天有眼,從此咱們和阿牛哥和大娘便是一家人了,魅兒,你可別記恨阿牛哥啊!聽到沒?”說著,他又和我玩鬧了一會,便開始溫書了,呵呵,這時候我便蹲在他旁邊看著他。”白魅兒臉上掛著幸福的表情說道。看著白魅兒臉上的表情,我不禁也微微一笑。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任善把書合上後,便走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老者,他看著任善笑呵呵地撫著自己的鬍子。
“請問您是?”任善施了一禮問道。“呵呵,公子,看你一身書生打扮,想必是來進京趕考的吧?”那老者反問道。“正是!不知老先生您是如何……”任善不解地看著那個老者。
“呵呵,我觀你面相必是王侯之命,前途無量啊!是否需要老頭子我給您算一卦?!”聽到這老者是個相師,任善眉頭一皺,暗道肯定是來騙錢的,說道“多謝老先生吉言,小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