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到了山頂。山風獵獵,他喘著粗氣,躺在冰冷的岩石上“啊···”大聲的吼叫著,似乎是想排除心中所有的煩悶。“八戒辛苦啦,來,俺老孫給你按摩按摩。”她笑著給他捏腿,捏胳膊。“啊,舒服···有這樣的待遇,天天背媳婦都行呀。”他笑著。
下了山,他送她回家,“明天一定要去學校喲,我要看著你把純牛奶一次喝完,(*^__^*) 嘻嘻……”“好的,我知道。”“好吧,我上去了,你路上小心。”“放心,我知道。你放一百個心好了,看我這麼強壯的,絕對沒事。”他拍著胸脯,轉身離開。
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上班族也多了起來,街市依舊繁華,人群依舊嘈雜,他在回家的車上,看著窗外的各種景緻在眼前一一閃過。愣愣的一個人,把額頭靠在窗上。
拿起手中的手機,此時似乎變得無比沉重,“喂!”
“喂,在車上怎麼樣?我正開啟電腦弄咱們今天的照片呢。”
“我們分手吧。”
“啊?”
“我···們···分···手。”他一字一頓的咬出這幾個字眼,彷彿咬出的都是血,他也寧願咬出的是血,但嘴唇未破,卻怎麼來的血呢。卻有種比流血更痛的痛在刺痛。
嘟···嘟···嘟···那些聲音被無限的拉長,迴轉在她耳畔,沒等她說話,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只任著無色的淚滴無聲的落下。她不停的瘋狂的重複撥著他的號碼,那頭傳來的都是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晚上的時候,他打了電話給她。
“喂。”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沒為什麼。”
“你到底怎麼了,原先還是好好的啊。我做錯了什麼了嗎?你告訴我。我改。”
“你沒錯。”
“這幾天你到底去哪了?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我不想再做你的戰利品而已,僅此而已,OK?”他用著最冷最狠的語氣反問。他又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已經再沒勇氣繼續說下去了。
秋夜的風,一陣陣,一陣陣的襲來,白天和夜間的溫差很大,此時的風,寒而刺骨,鑽透進袖口,彷彿是想把每一個細胞都分離開來。
後來的那段時間裡,他又一次如人間蒸發一般。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家裡也沒人了,彷彿就是一夜間,他們一家人都失蹤了一般。她去找了很多次他,卻始終沒有找到,學校裡也沒有任何關於他的訊息了。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抽屜裡的七瓶純牛奶都不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一張淡藍色的紙條,上面寫著:釋 然。
一個星期,誰都不知道那個星期他是怎麼度過的,就彷彿他後來一樣人間蒸發了,也沒人知道到底那個電話是誰接的,那個女人的聲音到底是誰,她的母親或者同學,或者是他按錯了鍵打給了誰。他們一定講了些什麼,但誰知道呢?
一切就像迷一樣,也一切真的就是迷,據說自那之後他一直都單身著,每次走過路口的時候,他總是會向左看。也許據說也僅僅是據說,還據說他得了白血病,全家都搬去上海陪著他治療了;還據說他有個有錢的華僑親戚過世了,沒有子嗣,全部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