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認為是別的錯,她的兒子沒有錯,這就是盲目寵著自己兒子的娘。
“虧你還有膽說出口,真要有理就請個郎中來驗驗傷,俺家小苗都被你那個不知教養的兒子給打傷了,鵬哥兒更是被他打得全身沒有一處是好。還敢讓人來評理,你真以為全村的眼睛都瞎了嗎,如果真有人同意你說的話兒的話,那他的心肝真的是被狗吃了,腦袋被驢踢了。”
木蓮這話算是堵死了村民心裡的小九九,畢竟這裡唯恐天下不亂的人還是很多,現在要是誰敢出聲幫助楊氏,那就會預設為心肝被狗吃了,腦子被驢踢了。
楊氏平常就喜歡扯些歪理,其特點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當然他兒子也是一副德行,平時楊氏跟外人吵架的時候,楊胖墩可是在旁邊觀摩了許久,所以也把楊氏的本事繼承得七七八八。
“李永,這事兒可跟你沒啥事兒,你在這裡湊啥熱鬧,識相的你就趕緊給俺滾,要是再敢在這裡搗亂的話兒,你可別怪俺不客氣了。”
楊二尾說這話當然不是真心這麼想的,他肯這麼說當然是因為,他沒辦法打得贏李永,平時李永可是料理莊稼的一把手,那身子又高又壯又有力氣,而相比較楊二尾挺著個啤酒肚,而且最近幾年有錢就到窖子裡找姑娘,酒色全佔的他怎麼可能是李永的對手。
“蓮丫頭就是俺妹子,你們上趕著欺負她,你以為俺會在旁邊看著。俺還要警告你了,你還是趕緊讓你那婆娘停手,要不然就別怪俺不客氣了。用你那滿是豬油的腦袋想想,你能夠打得過俺嗎?”李永鋤頭舞得虎虎生風,逼得楊二尾一直再倒退。
而這邊木蓮早將楊氏,打得動也動彈不了,只剩下嘴巴還在那裡似殺豬般的亂叫。“哎喲,哎喲,殺人了,這死娘皮真是要打死老孃了。快來人喲,哎喲,哎喲。”
楊氏擼起袖子看著自己手臂上那一條一條,立馬綠了臉,她這保養了許久的身體,居然被她打傷了,她這如花的容貌,楊氏滿臉狠毒的看著木蓮,嘴裡更是不乾不淨的罵著:“你這小娘皮,老孃說你這些天得瑟成這樣子呢,看這屋子建得不錯呢,是哪個姘頭給你銀子啊,看你小小年紀就知道有身體討錢,還真是不簡單呢。也是啊,你娘說不定也是幹這勾當的,所以將你也調教出來了是吧,還真不愧是母女,這會的本事可真是不一般呢!”
木蓮蹲下身,狠狠的甩了她幾巴掌,直到將她的嘴角打出血才停手:“嬸子,你這話說得可真是的,你這是再說哪家的人啊,你不會吃太多好東西將腦子給補壞了吧,你說的這個人確定不是再說你自己。你瞧瞧你多可憐啊,你丈夫又時常不在家,你一定會覺得寂寞空虛冷吧。男人尋歡,像你這樣的女人肯定也想著作樂。俺就再想了,你們這樣的人還過著日子可真是奇怪啊,沒散就更奇怪了,看來是各自有了人,過得挺滋潤所以才會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啊,你說是不是嬸子。”
楊氏這話一出,村裡的人看著木蓮的眼光立馬很奇怪了,更有甚者還吹起口哨,而木蓮的這一番話,又讓他們覺得更真實,沒錯啊,楊二尾喜歡去窖子,這在村裡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而楊氏能夠呆得住,肯定是有姘頭才對啊。
因為要有錢養著姘頭,所以才不願意跟楊二尾分開啊,村民們越想越對,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兒,這下子村民們看楊氏和楊二尾的目光,更是鄙視加嫌惡。
木蓮承認自己現在很惡毒,用這樣的事兒來離間他們,但是,只要是誰傷害了她的家人,她一定會用盡全力為報復的,就算別人認為她的方法有些極端,她也絕不會承認自己有錯的。
“肯定是這樣的啊,俺說他們處得怪怪的。”
“肯定是撒,二尾那傢伙可是經常沒有歸家呢。”
“你還真別說,俺真看見過他家有黑影翻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