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礙著路,沾了這個院子的光。”
木蓮很是詫異的看著李嬸子,沒想到平時看起來直爽的李嬸子,說起話來也挺彪悍的。
王媒婆聽了李嬸子的話,立馬破口大罵了起來:“唉喲,瞧你說的這話兒,難道還以為俺真的會怕不成,俺做了這個媒婆做了這麼多年,你以為你在外面散佈幾句話就能成嗎?也不瞧瞧你啥子身份,也能跟俺比,真是下了太多地讓泥把腦子給糊了啊!泥腿子就是泥腿子,想啥事兒做啥事兒都是一條直,俺說得婚事放在哪家都是好婚事兒,劉村長劉石家的公子,哪個閨女不想著嫁呢,就這家的還裝啥矜持。”
王媒婆拿出滿是胭脂味的帕子,擦了擦臉又按了按出唾沫星子的嘴角。
木蓮眼神發冷的看著王媒婆,身上的低氣壓已經圍繞身旁,自身的精神力也不禁的開啟了,原本就沒有休息好的她,現在已經瀕臨暴發邊緣,她看著王媒婆張張合合的嘴巴,以及那滿天飛的唾沫,眼神一暗紅唇微啟:“給我滾,否則就作了你。”
一句霸道十足的話再加上強硬的精神力,硬是將王媒婆嚇得下面失禁,一陣尿騷味兒從下面傳了出來,想想也是,就算是精神力強大的人,受了木蓮這一擊都可能會全身沒辦法動彈,而王媒婆這樣一個小角色,只要她稍微一動王媒婆就得立馬趴在地上。
“你,你,你別太囂張了,俺……”王媒婆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失禁了,因著這是處於精神力上面的壓迫,所以還沒有傳到四肢,所以當她發現的時候,兩隻眼睛瞪得就跟青蛙一樣大,她顫抖的低著頭看著褲襠下那一片痕跡,兩眼一翻立馬暈了過去。
也是,出了這樣的事情,除了暈過去還有什麼可以掩飾此時的尷尬呢!
站在一旁的李嬸子,也是滿臉通紅的退後了好幾步,她拿手拼命的扇著,將飄過來的尿騷味給扇走,在屋子裡做事的李想,聽到外面的聲響,立馬跑出來看八卦,她一看到躺在地上的媒婆,立馬哇了一聲,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而旁邊看熱鬧的村民,也是憋著笑。
木蓮看這人已經暈了過去,也不再理她,只是吩咐了天麻和元參,將她給拖到村裡的那棵大樹下,反正光天化日之下,也沒誰會向她這麼個徐老半娘下手,而且看也這張臉,再有興趣的男人也會失了興趣。
“唉,你這丫頭可真是的,這王媒婆可不是好得罪的,到時候她可能真的會散撥謠言的啊,你就不擔心啊!”李嬸子瞧著木蓮面無表情的臉,在一旁擔心的數落著。
旁邊圍觀的人自是看到了全過程,有些熱心的人也站了出來,對李嬸子說道:“李家的,你怕啥子啊,到時候她來了,俺們都給你作證,這王媒婆可是糟蹋了不少的好姑娘啊,平時仗著跟那些貴人有來往,便一副鼻子安在額頭上似的。她要是真敢做那事兒,到時候俺們一起去告她。”
其他的村民聽到他的話,立馬應了起來,其實李家村的人也有許多人,找王媒婆做過媒,他們之所以這麼氣憤,也是因為一不小心聽了王媒婆的話兒著了道,自古以來媒婆做媒,自然是將對方誇得天花亂墜,不管對方是瘸的還是瞎的,或者是滿臉麻子還是好賭嗜酒,她都能誇出花來,誇出優點來,並且讓女方的家人同意這門婚事兒。
嫁出去的女兒就等於潑出去的水,既然嫁出去了,那自然是跟孃家沒太大關係了,最多就是過年過節的時候走動一下,有事沒事兒時候小聚一下,出嫁從夫,這句話可不是玩笑話兒,只要是嫁了人,那就要聽夫家的話兒,只要扯著紅蓋頭拜了堂,就算男方他是個不舉的,你也只能夠將苦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木蓮在這裡謝謝各位叔叔嬸嬸了,要是這個惡媒婆真敢做這樣的事兒,木蓮希望叔叔嬸嬸一定要勇敢的站出來,這個媒婆害的人已經夠多了,你們瞧她穿金戴銀的樣子,就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