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一般紀委書記都比較黑麵,這似乎成了定數,也許是工作使然。
高軒道:“不管他什麼牌,我去了自然知道,晚上沒事咱們豪君聚聚。”
“沒問題,這回該張縣長做東了吧?”王強笑道,“我就先去告訴他。讓他準備好資金。”
李道臨沒有黑著臉接待高軒,高軒又不是他審查的幹部,犯不著黑著臉招人不高興,兩人在沙發上落座,秘書送上茶水退下。高軒遞過一支菸,李道臨拿起火機點火,兩人只是靜靜地吸菸,誰也不說話,也許在思考。
高軒覺得這樣不行,於是搶先道:“李書記,關於南宮玉真和張孝的事您知道多少?”李道臨在常委會上替南宮玉真說話,這是最好的開啟僵局的話題。
果然李道臨雙眉一動,“這個我知道比較清楚,我家的大閨女和南宮玉真是校友,所以南宮玉真經常來我家裡玩,當初我大閨女就問過她,詳細情況就不多說了,大致的意思就是張孝代父到白頭鄉投資,和南宮玉真接觸的多了,就有了其他想法,心高氣傲的南宮玉真還真看不上張孝這個富二代,就嚴詞拒絕,張孝卻犯了牛勁,一隻苦追南宮玉真,期間張百萬還請法院的老張做過媒,都無疾而終。”
高軒就有點明白了張孝這個富二代只怕沒被女人拒絕過,忽然就被南宮玉真拒絕,只怕好奇心被勾起,何況南宮玉真又是這樣的出色,於是兩人糾纏不清起來,一個嚴詞拒絕,一個死纏爛打,好女怕纏要不是南宮玉真在感情上受過大傷害,只怕張孝還真有希望。
高軒還想問問關於上官宇真的事情,但這回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自己一個大小夥子問人家一個大姑娘的事情,豈不被人笑話圖謀不軌。
正捉摸著怎麼開口之際,李道臨道:“高書記,有件事想跟您打個招呼。”
還真有事情,高軒就說道:“李書記請講。”
“最近紀委接到幾封匿名信,本來紀委不想接受這種匿名的舉報信,但是舉報人把時間地點人員事情的經過說的非常完整細緻,我們就留了心,一調查,確有其事,紀委打算立案,這個人是武裝部的人,就先給高書記打個招呼。”
原來真出了事?高軒就一皺眉,“首先不管那位同志違反黨紀國法,都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我個人堅決擁護紀委的決定,其次,我也希望紀委的同志明察秋毫,不要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要冤枉一個好人,這件事書記和縣長已經知道了嗎?”高軒首先表態,然後再問書記縣長是不是已經通報過,這是一門學問,紀委辦案,按照規定要先和書記彙報,書記有知情權,高軒這樣問合規矩但也有奧妙,作為武裝部長,高軒有理由在第一時間知道這些情況,這就分出前後順序,別小看這一個小小順序,這裡面的學問大了。
李道臨就微微一笑,“紀委剛剛準備立案。”李道臨說的也很技巧,但是配上時間地點和他的語氣就明白無誤地告訴高軒你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可以說除了當事人誰也挑不出刺來,而且要有紀委插手就不會是小魚,否則武裝部自己就搞定了,現在高軒這個武裝部主管都不清楚這件事,當然不會是小魚,應該是四個副部長之一。老油條啊老油條,高軒就感嘆,心中有幾分興奮,李道臨這是在向自己遞橄欖枝。橄欖枝應該接下,但是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高軒心裡一動,李道臨把這件事在沒有通報書記之前向自己透漏目的什麼?不會只是向自己遞橄欖枝那麼簡單吧?是不是有所圖?
高軒道:“這件事需要武裝部做什麼?”高軒這是探路,從字面上講,查不出高軒有什麼逾越之處,正因為看不出來才有文章可做,什麼都叫人一眼就看出來還玩什麼?不都被送進去了?
李道臨卻沒接這個話茬,“秦南的治安需要治理一下了,否則我們的女幹部還敢上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