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摩斯帶著自己壓抑不住的愛戀直接翻過了小姑娘家的籬笆牆,幾步就來到了窗前。
而直到靠近了窗戶,帝摩斯透過透明的玻璃看到了裡面熟悉的裝飾後,才確定,這就是他夢裡經常來的地方了。
在不遠處的桌子上,他還看到除了熟悉的綠色植物外,還有坐在劣質的珠寶鞦韆上盪鞦韆的小姑娘。
她真的好小,只有他的拇指大。但卻值得用這世間最好的東西。
小姑娘雖然只有帝摩斯的拇指大,但帝摩斯卻莫名的將小姑娘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連表情都看的分明。
他真的是恨不得將眼睛都黏在她的身上。
他喜歡的人兒怎麼會這麼可愛呢?可惜太小了,實在是太小了。
此時的小姑娘裹著厚實的毛皮被子在那裡慢悠悠的盪鞦韆,身後還有一個他看不清也不想看清面容的男精靈在推著她。
這曖昧的氛圍讓帝摩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心裡甚至還有一股子鬱氣如何都無法排解。
雖然之前他也猜測自己附身的可能是一個男的精靈,但現在真的看到了心裡還是如何都不舒服的。
只是他也知道,這樣的不舒服也只能是自己消化了。
帝摩斯全幅的心思都用在了穗穗的身上,沒注意到站在他身後隨行的諾諾安巫師,在看到那個男精靈的時候詫異的發出了“咦”的一聲。
諾諾安總覺得那個似乎是男精靈的精靈身上看起來好像缺少了點什麼,他身上發出的光芒微弱到可以不計數的地步。
在巫師們的概念中,人都是有靈魂的,動物也有,精靈當然也有。甚至根據本身氣運的強弱,靈魂的能量大小,還分不同顏色的光甚至是有深有淺。
比方說自己眼前的帝摩斯國王,身上的發出的金光如果自己專門去看的話,是眼睛都會被閃瞎了的程度。
雖然相對於帝摩斯國王來說,其他的生靈身上的光要輕微一些,沒有那麼耀眼,但也沒有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
除非,是死物,才會純淨到沒有任何顏色與亮度出現。
而他眼前那個在推奇怪鞦韆的似乎是男精靈的小精靈,就是在他認知裡應該是死物的存在。實在是有些怪異。
不過諾諾安的想法可不敢跟眼前的陛下說,萬一陛下看的就是那個男精靈呢?那豈不是白歡喜了一場?
帝摩斯可不知道身後諾諾安的所思所想。
他深深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像是怎麼都看不厭一般,表情甚至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更別提放在身下的手了,激動的都顫抖了起來。
他深知,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絕對是會嚇到那可愛的姑娘的,他需要一定的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情約束自己的行為。
穗穗在被諾亞推著晃鞦韆的時候,突然身上的寒毛都肅立了起來,莫名的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真的很像是被什麼大型猛獸盯上了的可怕感覺讓穗穗不動聲色的看了下附近,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豌豆園裡的豌豆射手們,都乖乖巧巧的沒有任何的反應。
似乎也沒有什麼危險的,估計是因為窗戶密封做的不夠好,風吹到了她的身上帶來的戰慄感吧。
穗穗讓諾亞停止了推鞦韆的動作,從鞦韆上下來,下意識的將身上的衣服裹的緊一些,再緊一些。而後好奇的看了眼窗外,想透過肉眼找到,哪裡漏了風。
此時的窗外早已經不再下雪了,冬日的陽光凜冽的照在大地上,讓在桌子上的穗穗都能隱隱看到外面的雪山寂靜又純潔的樣子。
母親趁著太陽出來照在身上暖和些的時候,就去鎮子上賣豌豆糕了。
原本最近雪有點大,母親是要停歇不做的了。
但鎮長昨晚卻找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