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都好漂亮。
這些首飾做的太精美了。她都好喜歡啊。
唯一奇怪的是,這些首飾看起來都過於精緻了,剛拿到的時候還有點香香的。
真不像是他們去的這些窮鄉僻壤的店該有的東西。
但不得不說,陶一真是好兄弟。
穗穗捨不得扔掉陶一說自己不要就扔了的首飾。但想到這些等價算下來不菲的價格,又覺得以後自己可能還不起了。
明明是賺了,但總覺得像是越欠越多了。
於是,私下裡含淚寫了一張欠條交給了陶一。
陶一嘴上說著不用不用,但推脫了兩下就順手接過了字據放在了他重新掛上的錢袋子裡。
當然,陶一也給穗穗以及他自己買了不少的衣服,皆是以寬鬆舒適為主。
想著小姑娘的小饅頭,軒轅詔還是很心疼的。
本來就是在成長期的樣子,卻被束縛的緊緊的,只有晚上才能稍稍歇息的樣子。
不若穿的寬鬆些,也讓她好喘喘氣。
“這個真不用了。”穗穗有點無力。不想做個債多不壓身窮人了。
“我雖然已經成年,但我發現原來男人也會長胸肌的。
所以最近想買些寬鬆為主的衣服,不然太過緊束,會有些不舒服。
你武功不錯,最近又胖了些,萬一以後長了胸肌,還需要穿寬鬆衣服才舒服。拿一件吧,又不貴。”
穗穗眨眨眼,第一回聽說胸肌是長出來的。難道是因為這個世界與其他位面不同?
不過,自己每天束胸,確實是喘不過氣來。
猶豫片刻,穗穗還是接過了一件寬鬆的衣服。自己付了錢。
雖然不熟悉物價,但一件衣服跟外面一個炊餅差不多的價格確實很划算。
他們的行進速度並不快,甚至有些遊山玩水的意思在。
因為,每當穗穗說到不知道還有多遠才能到達蜜義縣的時候,軒轅詔就會用一副遺憾的模樣看著外面的街景,跟穗穗講述自己以前從來沒有在外面這樣肆意的遊玩過的故事。
穗穗眼前也適時的浮現出了一個可憐的少年被關在華麗的牢籠中,看著身邊的少年一個個習武,出去遊歷。而他自己則終日沉浸於詩書中找尋生命的真諦的場景。
看軒轅詔的眼神也是越發的不忍心。
不就是浪費點時間嗎?他是僱主,他說了算。
而也就是這幾天的時間裡,甲二代替了原本的甲一,化身為店小二,在晚間送水的時候,將東里教的資料交給了房間中準備休息的軒轅詔。
穗穗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某個男人的眼裡已經徹底的掉馬了。
誰會想到,一個店小二是暗衛,而某個沒有武功被家族拋棄的男人則在調查他們東里教呢。
軒轅詔認真的看著資料裡關於東里教的陳述,
原來,東里教有兩個少主,一個是東里澈,是哥哥。而一個則叫東里穗穗,是個漂亮的姑娘。這應該就是他的小乖了。
他尤記得之前教主夫人不自覺的叫出來的那個“遂”還是“碎”的,應該叫的就是“穗穗”吧。
沒有所謂的未婚夫,甚至連籬娘也從來沒有出現在東里教過。
真好。就是東里教太窮了。他家的小姑娘吃不好穿不好,卻依舊頑強的長成了大姑娘。
現在,遇到了他,他一定會連同她小時候沒有卻喜歡的東西都給她。
當然,他也知道了為什麼必須要找會辯論吵架的人。以前只是聽說以及聽小姑娘跟自己無奈的講述,現在看了資料才知道,整個東里教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黑鍋王。
附近的幾座城池,幾乎所有的事情只要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