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如果是許政,他在這裡動手,孫延亮應該能看到。”
“不過孫延亮站站就走了啊,也有可能是他走之後發生的。”李毅走出來說。
“且不說許政的刀從哪兒來,他正常上班怎麼可能隨身帶刀。”一直沒開口,默默計算著這一切的周堯說,“以他的性格就算一時氣憤捅了第一刀,就應該嚇跑了,沒理由再上去追殺。”
李毅不以為然:“你怎麼能這麼肯定啊,好人一夕之間做錯選擇的事有的是!”
“那樓下人聽到的聲音怎麼解釋?”
“有可能是兇手自導自演啊,再說了法醫也說了,衛紅也不是馬上就死的,拖延一會兒才開始佈置現場也有可能。”
說到這裡周堯也難得有些無言以對,他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彆扭,就像是釦子系錯了又解不開。
和他一樣,孔明月也感覺彆扭,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他們一定忽略了什麼。
“李毅,你演死者。”孔明月對他倆說,“周堯,你演兇手,不管你是因為什麼,你倆隨便演,就一個要求,要是真實反應。”
李毅對孔明月這套方法也熟悉,他唯一的意見就是為什麼他要演死者,不過他也沒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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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就來,李毅剛走到他們推測的衛紅第一次中刀的位置,還沒等準備好,周堯突然握著自己的手指當刀,捅向李毅的肚子。
李毅當即確實嚇了一跳,不過隨後他意識到這個反應也是對的,他假裝捂住肚子沿著血跡方向往前走,周堯下意識後退。
“等一下!”一旁的孔明月馬上叫停,“不奇怪嗎?如果衛紅是這樣突然中了一刀,但沒有馬上喪失行動能力,她為什麼不轉身逃跑,而是朝著兇手的方向移動呢?如果像我們之前推測的,兇手是洩憤,那他怎麼可能後退,他應該直接補刀啊。”
“兇手不是為了洩憤……”周堯此時也意識到,他們如果單看現場的痕跡,會被思維慣性束縛,人類的反應還是要活動時才能看得仔細,“或者說,第一個捅刀的兇手不是為了洩憤。”
不等孔明月開口,周堯就轉身朝門邊跑,李毅愣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應該繼續演下去,於是他拖沓步子繼續往前。而這時周堯折返回來,又假裝朝李毅身上捅去。
“還是不對。”這回他自己停住了。
“哪裡不對?”
李毅下意識佝僂著身體,捂著肚子問。
“就算此時又來了一個人,先不說他在看見衛紅已經中刀的情況下還會不會補刀。就算會,如果最後一刀已經插刀衛紅心臟,她很難再向前爬行。可如果沒有,衛紅趴在地上之後,兇手應該從背部再給致命一刀,不會是前面。”
“也不一定啊,也許兇手一腳把她踢翻,”李毅做了個踢的動作,“然後再插的心口。”
“要真有一個和衛紅有這麼巨大仇怨的人,我們怎麼會找不到。”孔明月想了想,開始假設,“那如果說,除了最後心臟的那一刀,都是衛紅自己捅的呢?”
此話一出,李毅和周堯同時僵在原地,一時間四周寂靜得令人心慌。直到有隻鳥不知為何突然撞到擋板,超級響的一聲,嚇得仨人都一激靈。
“怎麼可能……”
“對!沒錯!”周堯打斷了李毅的話,他整個人還陷在剛剛那近乎驚悚的恍然大悟中,臉上的雞皮疙瘩還沒有消,卻已經興奮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說得通了。”
“不是吧?你倆的意思,衛紅是自殺?”李毅一臉震驚,“她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把自己吊出去啊?”
“我的意思是,或許,衛紅想過要自殺,而在這期間,出了什麼岔子。”孔明月突然看向周堯,“你之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