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咋咋地,大爺我不奉陪了!
不出所料,洱海開始了再一次的光暗大戰,縱世界晝夜不分,四時不辨,扶笙自不動如山。
剛恢復的暗神按照常理來看是必死無疑的,對此扶笙完全不懷疑。可他此時心火上腦,對這傢伙找死的行為懶得理會。反正看他那一副英勇就義甘願赴死地模樣想必自有一番計較,自己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回到了久住的院落,安安靜靜的。
那個自己從小照看到大的少年已經不在了。
他等了兩百年,守在少年身邊其實不過十八年罷了。十八年,相比過往的無數的千千萬萬個年頭,甚至算不上九牛一毛。可他的本質始終是個人。三人成眾,作為人類,也許……其實他是討厭孤獨的?
晝夜四時的混亂終於在第四天停了下來。天光乍破,太陽與過去的每一天一樣從東方升起。
扶笙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