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著,反正這女人的樣子,就讓他們感覺太那啥就是了。
那啥什麼呀,誰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跟楊楚生髮生了一段不尋常的經歷。要是他們知道她那個很誇張的前面,楊楚生雙手曾經怎樣用力地揉呀摸的,真的非讓他們流鼻血不可。
龜田和川子一走,楊楚生還來個開會,明天就要舉行秋交會的閉幕式,他們取得的成績,那可是空前大好,不過他們的參展團,總共簽了多少定單,還沒算出個結果。
“你怎麼老就嘻嘻個沒完?”楊楚生還沒說話,衝著那位女廠長就問,怎麼她就知道樂。
“她單單那種電熱扇,就簽了兩百多萬元的訂單,還有電飯鍋也簽了八十多萬,還有其他的呢,能不高興嘛。”村香嫂說完了,她自己也嘻嘻。
“我一共簽了四百多萬的訂單,哎呀,楊楚生,我真的愛死你了,明年我們又發財了。”這女廠長說完了,又笑。
“你要愛死他,應該有實際行動。”那位縣國營廠的廠長,雖然是他們中年歲最大的,但因為高興,還第一個起鬨。
“對呀,要有實際行動。”幾個傢伙也來。
“什麼實際的呀?回去後請他吃一頓。”女廠長還又說。
“沒用,吃一頓不算是愛死了,要用親。”一個哥們一說,立馬就聽“啪”一聲,肩膀就被桂香嫂打了一下。
“真的呀,那我就親了。”這女廠長可是有心的,說完了,抿著嘴巴又對著楊楚生笑。
“不行!”桂香嫂也大聲起來了。
這女廠長還轉過臉,衝著桂香嫂問“你怎麼啦?我要是親了他,你心疼呀?”
桂香嫂翻著白眼,要怎麼說呢,反正她就不想看到別人對著他的嘴巴親。
“行了,別開玩笑了,說正事吧,我們總共簽了多少訂單,今天就給縣裡打個電話。”楊楚生邊說邊拿起茶喝。
“我們鄉和紅山公社的洗衣機,各簽訂了一千五百萬的訂單,這已經是現有我們能生產的產量,明年全年的生產任務了。”桂香嫂邊說還邊掏出一小筆記本,翻開了又說“電熱扇我們也訂了三百多萬,還有電飯鍋和一些小電器,也有兩百萬左右。”
“那紅光鄉,就差不多兩千多萬的訂單了?”楊楚生樂樂地問。
“嗯!”桂香嫂也就這一聲,因為心裡美,這一聲雖然簡單,但那表情可就溫柔了。
楊楚生又笑,看向紅山公社的廠長。
“我們也差不多。”紅山公社的廠長說完,還笑得往被單上躺。
五個廠,總共就五千多萬訂單,楊楚生也笑。
“紅光鄉的洗衣機,不還跟泰國兩個商家訂了各年供兩萬臺的定單嗎?”楊楚生還衝著桂香嫂問。
“對呀,這個是出口的,所以我沒有算。”桂香嫂也說。
“四萬臺,也有五百萬美金。嘿嘿!”楊楚生爽爽地笑,衝著那位還在樂的女廠長也問“你想不想親?”
“想!”這女廠長大聲就說,說是說了,讓她親她還真沒那勇氣。
桂香嫂卻在瞪著這傢伙,知道他是高興,但高興也得有個度。也說“我還在想,這四萬臺洗衣機,能不能生產得出,不跟人家籤吧,到手的錢白白飛了,又是特別可惜。”
“放心了,你這兩宗合同訂得好,這是我們縣工業產品出口零的突破。”
楊楚生一說,大家又是笑,零的突破,可是去年奧運會以來,到現在還是最熱鬧的話語。
“我們的洗衣機產量多少,現在取決於洗衣桶,縣塑膠廠的生產能力,還有潛力可挖,這額外的四萬臺,肯定能生產得出。”楊楚生繼續說。
桂香嫂下巴靠著膝蓋,兩眼卻是呆呆地朝著他看,心裡一高興,感覺他說話的嘴巴隨便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