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婦們可是看到的,總之柳書記才一走,田裡的村婦們都笑翻天了。秋月嫂笑得最瘋,瘋得一屁股,“吧”一下就往水田地摔。反正到了晚上,整個紅光大隊都樂。
不過呢,沒關係啦,一個大老爺們,當然不將腫起來的嘴唇當回事,何況也不是腫得那樣厲害。
鳥叫聲,又讓楊楚生睜開眼睛,還抬手摸一下嘴唇,還是有點腫。
“哈哈哈,楊楚生,縣委書記親起來的滋味是怎樣的?”山貓這傢伙,看他要上班了,腳踏車往建築工地裡溜,就大聲笑著喊。
楊楚生也笑,大聲說“喂,別喊得太大聲,人家畢竟是縣委書記。”
“對,偷情嘛,就不要太大聲。”山貓一說,建築工地裡又是一片笑聲。
這些傢伙,也是一天邊幹活邊說著帶味道的話,就跟村婦們一樣,她們喜歡曖昧的,這些傢伙最喜歡的是黃段子。一個傢伙笑完了,衝著楊楚生也喊“楊書記,這柳書記的嘴唇,親起來怎麼樣?”
“幹你的活,什麼感覺,我就不說了,總之不錯。”楊楚生說完了,看著山貓笑得幾根貓須都在抖,說正經的了“這工程還是有點慢啊,這是在清理地基。”
“農忙嘛,在別大隊招的那些人,也得回家忙幾天的嘛。”山貓也笑著說。
“那行,反正我就元旦要剪綵。”楊楚生一說,又朝著兩個向他走過來的施工技術員笑。
現在吧,這兩個技術員,楊楚生也放心了,因為已經建了一個工廠。這兩個傢伙,在這裡的工資,每人每月五十多,爽死了。
“喂,你們倆乾脆到我們這,縣建築公司混不出什麼來的。”楊楚生朝著兩個老哥們喊。
“嘿嘿,這兩個傢伙只是笑,一個也說了“不行,我們要是真的到你們這,會被開除。”
算了,楊楚生也笑一下,他還是上班去吧。確實這時候就是這樣,工人是不能跳槽的。
“你要上班了?”桂香嫂也從村裡走過來,她也是要上班的,看見他推著腳踏車就問,然後抿著嘴巴,看見他的嘴唇,忍不住又想笑。小聲還問“還疼呀?”
“疼也不疼,不疼也疼。”楊楚生笑一下,剛才說了好幾句,確實也還感覺有點疼。
桂香嫂帶水的眼睛一嗔,小聲又問“你又沒吃早飯了?”
“不用。”楊楚生還是這兩個字,笑一下又說“我上班去了。”
“哇,楊楚生,你的嘴巴怎麼了?”製衣廠裡,正要往車間裡走的知青們,也知道昨天的笑話的了,故意大聲問。然後熱鬧了,二十幾個啊,還有一些從村裡走過來的村姑們,圍在他身邊,就是笑啊。
“哎呀,你的初吻,就這樣被柳書記利用職權奪走了,可憐啊。”那位廠長助理笑著說完了,還故意嘆一口氣。
桂香嫂手趕緊掩著嘴巴笑,初吻嘛,村姑們可以說大多數都不懂,她當然懂。瞧她笑的,當然知道初吻兩字已經不成立。
“行了,時間到了,快點上班。”楊楚生笑著說,騎上腳踏車走了。
這公社裡吧,又是有笑話,楊楚生跟柳書記的事,羅書記也不會說,他還是罪惡的源頭。反正楊楚生才一走進革委會辦公室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唰唰往他瞧。
“楊主任,你的嘴巴?”一位工作人員指著他的嘴唇就問。
“沒什麼,跟柳書記的嘴巴撞一下。”楊楚生也笑著說,他以為羅書記會洩露訊息,而且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啥?柳書記的嘴巴?”另一個革委會副主任也驚訝地問。
“羅書記沒說呀?”楊楚生問完了,也不說了,可第一句話卻已經說了。
“那那那,柳書記的嘴巴,就往你嘴巴撞?”剛才問話的哥們還又問。
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