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場。
這叫兩個傢伙怎麼回答,許秘書也在瞪著他們,搞得兩張臉笑也不是,卻不敢不做出笑臉,這表情很難有字眼可以形容。
楊楚生也懶得跟這種人太過計較,推起腳踏車就走。
許秘書還回頭看著兩個門衛說“這些傢伙,就只會狗仗人勢。”
也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楊楚生也感覺,這縣委大院裡,靜得還相當奇怪。只是又感覺,在不少的窗戶裡,都有眼睛往他身上瞄。
誰不瞄,這個小知青,不管是紅是黑,最少也出名過。這縣委大院裡的工作人員,認識他的人太多了,只是他認識的人少。看他跟許秘書走在一起,還邊走邊在說話,目標卻是直指陳書記的辦公室,瞄他的目光大多還透出羨慕。
“陳書記好!”楊楚生一見陳書記,來句問好,再打量一下縣委書記的辦公室。真的可憐,這是一間平房,四周的牆壁,幾處石灰表層已經脫落,怪不得領導們會稱讚他的竹寮。
“楊楚生啊,坐坐坐!”陳書記那個熱情啊,熱情得又輪到許秘書發傻了,搞不懂這個小知青,在陳書記的面前這樣吃香。
“怎麼搞的,為什麼現在才來?”陳書記因為跟這小知青太過熟悉了,又是他女兒的同學,說話也隨便。
“沒什麼,是兩位門衛不讓我進,也對,換了別人,可能也不信。”楊楚生說完,往沙發裡坐。
“來,抽菸。”陳書記也是抽大前門,等著許秘書端進茶,走出去了,才小聲問“叫你來,是談談昨天你說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楊楚生能怎麼說?說他是重生者,人家也不信,可能還會給人家一個裝神弄鬼,宣揚封建迷信的印象。
“陳書記,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但好幾次,我的突然感覺,都是對的。”楊楚生只能這樣說。
“特異功能!”陳書記有點明白地說。
楊楚生搖搖頭,沒有開口,陳書記要說他是神仙下凡也行,隨他怎樣想吧。
現在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最讓楊楚生急的,還是以後的那場災難。端起茶喝一口又說“陳書記,你應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別的我不說,能救一個人是一個!”
陳書記在點頭,但也緊皺著眉心。楊楚生說的話他是信,這一次的話,再聯絡到他所做的事,更讓他信。確實,憑一個十八歲的小知青,單就去年大搞副業的事件,一般人怎麼也做不出來。
“要是不準確,那怎麼辦?”陳書記是在自言自語。
“如果不準確,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楊楚生急得大聲說。
陳書記抬手示意他靜一點,他能承擔什麼責任?這事相當難辦,其實他這個縣委書記,也就只能向地區一級報告,這事張主任不也聽見了。只是萬一不準確呢?那可是犯了重大錯誤了。還有,他就是報告,沒能說出什麼根據,有關部門估計也不會理。
“楊楚生,我只能寫信跟我老家的家人說一下,至於報告的事,我真的不能。”陳書記就說實話吧。
楊楚生也明白上面那些道理,陳書記要報告,這個風險太大了。不是像他這樣事先知道的人,誰的心裡也沒有那樣堅決。
“行,陳書記,我走了。”楊楚生說著站起來。
“等等!”陳書記一說,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紙條,當然都是什麼證了,有兩條飛馬香菸證,有豬肉證,還有二十斤紅糖證,這年代想買白糖可沒有。
不錯,楊楚生當然要,這些證,就是到市場上賣掉,賺的錢還水止一個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不要白不要。這哥們拿著幾張證,還故意停留一下,搞不好陳書記另外一個口袋還有啥證。
“對對,你住的地方沒有電,我再給你十公斤煤油。”陳書記口袋沒有了,但他寫的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