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現在製衣廠人多著呢,有那些知青,都是有文化的,她兼顧起來也不難。
“桂香,剛才跟楊書記在說啥?”貴喜的老婆笑著就問。
“沒呀,碰上他,就說兩句唄。”桂香嫂邊說邊捲起褲腳。
“哎喲,桂香,你當了廠長了,這小腿也白成這樣。”芹菜嬸挑著一擔秧苗,看她在卷褲子就說。
桂香嫂也“嘻”地笑,瞪著芹菜嬸也說“怪不得水筍叔老要看你的小腿。”
笑起來不是,這田地裡,正在插秧的社員們,本來話題都在說著柳書記,現在有讓村婦們喜歡的話題了。
“哈哈哈,怪不得水筍叔走路肩膀一邊高一邊低,一定是被芹菜嬸的小腿壓的。”秋月嫂也笑著喊,這田地裡,立馬就引發出一陣大笑。
兩位剛來的女知青,就在桂香嫂她們這個組幫忙,聽了臉一紅,都抬手掩著嘴巴笑。
桂香嫂也是邊笑邊拿起一紮秧,又聽芹菜嬸邊笑邊喊“我們扛的年歲已經過去了,現在腿腳硬,我要是跟桂香一樣的年紀,我就天天讓他扛。”
“哈哈哈……”這下子,不管男女都笑亂了。
桂香嫂站起來,咬著嘴唇,手裡抓著一把泥漿,朝著芹菜嬸就扔。只是距離遠,那扔得著。
“哎呀,又下雨了。”一位女知青也邊笑邊說,急忙走到田埂那邊拿雨衣。
“這鬼天氣,剛才不還好好的,又下雨了。”秋月嫂也望著天說。然後看著桂香又問“你沒帶雨衣呀?”
桂香嫂真沒帶,連斗笠也沒帶,笑著也說“下不大的了,說完了,繼續插秧。”
清明時節雨紛紛,下雨也正常,只是一般這時節的雨還下不大,但也很容易一下雨就是連陰天。
“桂香,你沒穿雨衣,還是到竹寮裡拿一件吧。”水筍叔走上田埂上準備拋秧,看她衣服幾乎都溼了,大聲就喊。
“哎呀,你的衣服都溼了,快點,要不會著涼。”秋月嫂看著桂香也說。
雖然這時候的天氣是漸來漸熱,但下雨天,身上一溼也是挺冷的。桂香嫂皺著細眉,抬臉看一下天,灰朦朦的一片,這雨可能也不是一時半會就會睛的。不走也得走,最少得到楊楚生竹寮裡拿雨衣。
“你們瞧,桂香的屁股好像還比過去圓。”貴喜的老婆又笑著說。
秋月嫂也咯咯地笑“她才多少歲,不是會越來越圓的嘛。”
水筍叔都笑得拋不起秧了,村婦們的話題,那是完全沒有節制。
“哎呀,她摔倒了!”一位女知青突然喊。然後幾個村婦都往桂香瞧,見她已經從水溝裡爬了起來,立馬又是一陣笑聲。在她們看來,摔倒了爬起來就行,誰沒有摔過,特別是下雨天跑起來的時候,更容易摔。
桂香嫂這一摔,傷倒不會,只是渾身都溼。這俏村婦自己還笑,不過感覺到身體突然一陣冷,急忙往竹寮跑。
“真冷!”桂香嫂跑進竹寮裡,自己還喊。
這不行了吧,這天氣,渾身都在滴著水,冷得桂香嫂突然打了一個哆嗦。這怎麼辦?沒辦法了吧,這俏村婦突然笑一下,關上門,再關上窗戶,“唰”一下就脫。
“唏唏唏!”桂香嫂將溼衣服往地上扔,冷得嘴裡直出聲。急忙拿著楊楚生的毛巾,對著身子就擦,然後往他的床上一躺。還好這時候晚上還得蓋棉被,將棉被往身上一蓋,才用毛巾又擦著頭髮。
暖和了,桂香嫂躺在被窩裡是很舒服,然後揭起被子,往自己的身子瞧。可卻心在直跳,要是楊楚生走進來,那要怎麼辦?看著被子裡面自己的身子,總不能就這樣起來開門吧?
楊楚生也還沒那麼快了,開個支部會,還得先上一通廢話再開玩笑啥的,才進入正題。
“啥,你一次就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