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爆發一樣,笑得本來站在楊楚生身邊,甩動著尾巴的白狗,也被嚇得耳朵一豎,趕緊往轎車裡面鑽。
楊楚生也瞪著馬瓊珊,這種話怎麼能亂說呢。
“不是,是她先跟我和桂香說,然後我說怎麼會被雙規,說得大聲點,別人聽了就成了你被雙規了。”這馬大姐說著還指著副鄉長,然後她也忍不住大笑。
“沒事了,讓我的車開進去,泡茶吧!”楊楚生衝著人群就喊。
這也太樂了,不過這化悲為樂也才是一會的事,他這個公社書記沒了,還是讓大家不放心,特別是跑來的那些鄉幹部。
“楊楚生,你走了,這公社還算是公社嗎?”馬瓊珊最不爽,看他在拉出電燈,大聲又喊。
“對呀,現在只有我們一個公社,許書記能按你當時說的那樣做嗎?”一個鄉書記也說。
“放心吧,許書記的為人你們也都知道,何況我還在試驗區裡。”楊楚生也笑著說。
“你可能是得罪人了,要是試驗區管委會副主任也沒了,那又怎麼辦?”那位副鄉長也說。
“就是沒了,那些跟港商合作的專案,也是紅山公社的,我們的商業街專案,也同樣是紅光鄉的,你擔心什麼?”楊楚生也沒辦法,只能解釋了。
本來吧,大家的心情還挺壓抑,卻不想有了這場鬧劇,再加上楊楚生的解釋,亂哄哄的人群也漸漸散了,只留下那些大隊幹部。
“楊楚生,許書記真能按你說的那樣?”又一位鄉書記在問。
“放心,當時說的,向社員們集資的事,你們還是照樣,但也不能慢了,我們跟港商合作的二十二個專案,我當時說過的,爭取上半年廠房建設完成。”楊楚生邊泡著茶邊說。
“那行,你們坐吧,放心,這兩天我們鄉的集資,保證全部完成。”這哥們說完站起來,推著腳踏車,他還得跑五六公里才到家。
都走了,不過桂香嫂卻不想走,這美村嫂比別人多了一宗心事,就是想知道,楊楚生書記沒了,是不是他也成了副縣長候選人了。
“喂,好像是下雨了?”楊楚生正在收著電線,說著抬頭往天上望。
桂香嫂手裡端著茶具,也仰起俏臉,然後說“是下雨了,今年的春雨來得晚了點,影響春耕。”
初春的雨下得並不大,只聽見竹寮上輕微的“沙沙”聲。桂香嫂將茶具一放,笑著問“為什麼讓許書記來代替你?”
“那不正常嘛,這公社可不是我爺爺的爺爺留傳下來的。”楊楚生笑著說。
桂香嫂翻一個白眼,然後水靈靈的眼珠溜了幾溜,抿著嘴巴,往楊楚生身邊湊,掂起腳尖,先往他的嘴巴親一下。然後呢,手按著他的胸口問“那你的副縣長候選人,是不是地區批了?”
“就是批了,才這樣的嘛,不然我一個腦袋怎麼分。”楊楚生說著,也低下臉,往還湊在他嘴邊的一對紅唇親一下。
“真的呀?那你就是楊副縣長了!”桂香嫂那個樂啊,“嘻嘻”地笑,放在他胸口的雙手往上伸,吊著他的脖子,那張還在笑的嘴巴,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吧吧吧”就是一陣猛親。
“喂喂喂,我還沒洗澡呢?”楊楚生邊說邊抬手捧住又要往他嘴巴親的臉,一扶之下,也感覺這張美臉在發燒。
桂香嫂臉被他扶著,咬著嘴唇卻在笑,她有多高興呀,高興之時,好像也能激發出某種情感,雙手又往楊楚生的腰抱。
這美村嫂仰著臉,被楊楚生捧著的一對粉腮,已經悄悄地爬上一層淡淡的紅。一對輕輕咬過的溼唇,也悄悄地動了幾下,透出水靈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眼睛,這神情,完全就是在等待。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眼神,也讓楊楚生臉一低。
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