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登出來了,人家不會將他當成怪物才怪。現在好,這些工作人員看著這輛車,嚇一跳之後,還感覺挺有意思的。
這白天鵝賓館,也是這座城市最高的建築物。楊楚生重生前是有來過的了,所以也並不陌生。
“是一位島國友人請我來的。”楊楚生一說,手還指一下胸前的秋交會胸卡。
“同志,請你拿出證件,登記一下。”一位美女服務員,微笑著說。
這白天鵝賓館的女服務員,就跟外面那些招待所的不一樣,要是走在大街上,人們還會以為她們是空姐,朝著楊楚生笑得特別甜。
“這是我的工作證。”楊楚生也沒辦法,身份證是有,他總是忘了帶。這時候,也是因為身份證剛發行,出門也不用動不動就得掏出身份證。
我的親媽!那位笑得甜甜的美女,雙手接過楊楚生的工作證就暗自叫,原來是縣長呀,這美女笑得更甜,登記完了,雙手拿著證件又往楊楚生面前遞,還跟他碰一下目光。只是有點可惜,她從這個縣長的眼晴裡,硬是找不到有什麼電流出現。
“哎喲楊先生!”龜田也出現了,走到楊楚生跟前就說。
“龜先生……龜田先生!”楊楚生趕緊糾正,然後看一下幾個美女,瞧她們都相當優雅地,抬起右手,白嫩嫩的手背往小嘴巴掩,還翹著蘭花指。
龜就龜吧,龜田也知道,按照華夏人的傳統,他這名字,楊楚生稱他為龜先生,也有一定的合理性。笑著說“楊先生,你能來,我太高興了。”
“我也很高興,本來到了我們的國家,應該我請你。”楊楚生也挺不好意思地說。
“嘿嘿,別計較了,請吧。”龜田連說還帶伸手,做一個請的姿勢。
這時候雖然還沒有流行包廂這些,但這白天鵝賓館就是高階,吃飯不叫包廂,就叫房間。
“楊先生,請!”龜田走到一個小房間門邊,又是請又是手往裡面伸。
楊楚生就笑著進唄,不過進了還是小小地嚇一跳。那位島國女人已經在裡面坐著了,她叫什麼他也還不知道,只是衝著她笑一下,想往她身子看也不好意思了。
還沒吃飯,這女人就已經是一付秀色可餐的模樣,身上也是一件無袖連衣裙,不過這布料,可比桂香嫂穿上的薄得多。很要命的,那一雙藕臂真白,白得好像撲上一層白粉一樣。這樣大得跟身子不成比例的前面,裡面就啥也沒有,影影綽綽之間,看得清那種大,太離譜了。
“楊先生好,我叫川子。”這女人終於說出名字了,同樣又是一個很低,比在秋交會的時候還低的一個彎腰。
“川子小姐好!”楊楚生也很禮貌地回,腦袋卻嗡嗡嗡直響,瞧她這一彎腰,無袖裙子的領口裡面,也肯定衝著他的臉。那種情景,直的是,彎腰完了,站起來的時候,還能看清,薄薄的裙子裡面還在微微擺動。
“楊先生,請坐!”這川子真的禮貌,還將蓋著椅子的一塊紅色絲綢揭開,這樣子,楊楚生肯定就得往她揭開的這張椅子上坐,這椅子也就是跟她坐一起的了。
“龜田先生,請坐!”楊楚生本來是不想跟這女人坐一起,三個人一張圓桌子,坐成三個點不就成了,為什麼還要兩張椅子靠得這樣近。
不過龜田自己已經揭開另一張椅子的絲綢了,笑著手一伸,做個請坐的姿勢,自己就坐下。
楊楚生不坐也得坐,還不能將椅子移開,不然也太不禮貌了。
“先生,可以上菜了嗎?”一位服務員先敲了幾下門,才推開門笑著問。
“可以了。”龜田也說,然後衝著楊楚生又笑。
楊楚生坐著,也是微笑,本來吧,應該是由龜田倒酒,卻變成是川子。看她手裡的酒也是人頭馬,然後白臂一伸,先往他面前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