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楚生跟對手的香主,曾經在他們的老巢裡見過面,跟那位紅棍和白扇也見過兩三回。終於會面了,這三個人滿臉都堆著笑啊。
“楊先生,我們又見面了。”那位香主笑著說。
十四孃的臉轉一下,她真想笑出聲,以前幾乎連小孩子聽到名字都會怕的一個人物,今天在楊楚生的面前,卻跟是一位小馬仔在拍老大的馬屁一樣。
“對呀,去年我們見過面。”楊楚生也笑著說,然後還沒等人家說請,自己就坐。
好神氣,神氣得那位紅棍咬了一下咬。他孃的這個傢伙,去年跟他們見面的時候,他們還將他當成走不出九龍城的小弟,現在他們卻不得不陪笑臉。
“來來,吃吃!”楊楚生才不管,看著西餐上來了,咬了一口牛排才叫吃。
“楊先生,請你來是關於我們兩個幫的事。”香主也終於開口了。
“嗯,說吧。”楊楚生說完了,又咬了一口牛排,搞得十四娘真吃不了,瞧他故意做出來的樣子,太好笑了。
那位香主看著楊楚生一大口,那酒杯就幹了,邊給他倒酒邊說“前天晚上的事,是我們事先沒跟你們說一下,誤會了,我的意思,以後我們兩個幫就到此為止,大家見面了,也能有個笑臉。”
“這個啊,大圈仔是沒有幫派的,沒辦法。”楊楚生說完了,看著又來一盤子,上面是法國鵝肝,叉子一伸就又開始。
對手三個人的臉看得出在抽搐,一邊的十四娘嘴裡卻含著一口酒,她也有楊楚生做得太過份的想法。
“這樣吧,我們以前的地盤可以讓一些給你們,算是以後和好的見證。”那位香主又是退一步,不退也沒辦法,因為現在楊楚生是老大。
“不行,勝者為王,你們想此事平息,就將所有的地盤都散給大圈仔,其他的沒商量的餘地。”楊楚生的語氣很平緩,一付我就這樣,怎麼著的神氣。
他孃的,那位香主暗自也在罵。
楊楚生抬頭看著他,瞧他氣得臉色幾乎發紫的樣子,笑著又說“你們曾經是江湖上的風雲人物,當然也曉得進退,我的話就是這樣,現在談什麼都沒有用,你們慢慢吃吧。”說完了,笑著對十四娘說“我們走吧。”
“哈哈哈……”十四娘整個下午一想起這事就笑,就是晚上回到她的住處裡,還時不時地笑。
別笑了,我好睏啊……“楊楚生將電吹風一放,摸著剛剛才吹乾,還有點燒的頭髮就說。
“真的困了?”十四娘邊穿著睡袍還邊問,這口氣還有點不相信他會困的意思,她也不想他困,來到香港這幾天,其實兩人還沒有親熱過。
楊楚生笑著點點頭,“砰”一下就往軟墊上倒。
“喂,你不答應人家,人家會不會狗急跳牆呀?”十四娘往他身邊一趴,雙手託著下巴問。
“跳不起來了,要能跳,他們今天也不用當小弟。要知道,這種人,將臉看得比命還重。”楊楚生又說。
“哈哈哈,這事要是明天外面別的幫知道了,他們會怎麼樣?會不會都想請你吃飯呀?”十四娘一說完,臉一湊,先親一口再說。
楊楚生也笑,感覺吧,應該會有什麼幫的老大會找他,只是他有沒有必要露面而已。
“那要這樣,你就是這邊的老大了。”十四娘小聲又說,身子一挪,將溫溫軟軟的半個身子,壓在他的身上。
“嘿嘿。”楊楚生就是笑,什麼老大的先別說,趴在他身上,這個散發出一股成熟韻味的身子,都讓他對於什麼老大也不感覺興趣。
“嗯……”十四娘雖然成熟,但他的面前,她才不想成熟呢,笑著身子一挪,讓楊楚生剛才覺得困的睏意,一下子都往九宵雲外衝。往他嘴巴湊近的,不是含著笑的臉,而是隔著薄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