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才會臉紅。
“鈴鈴鈴”!一進入縣城,楊楚生車鈴立馬就響。
“下來吧,你還要買鴨苗,我自己走就行了。”秋月嫂在後面大聲說。
縣城也沒有規定腳踏車不能載人,楊楚生也覺得,他來了還是早了點。而且吧,這年代的市場管理者,叫“市管”,其權力比他重生前的城管還大。最起碼城管不能關人,但這年頭的市管,可以將誰關個三天兩夜的算是正常。而且這市管裡面,還包括以後的工商局所擁有的權力。這是怕秋月嫂了,反正就賣幾斤黑豆,也有危險。
“寄車!”楊楚生將腳踏車推到一個寄車攤就喊,這年頭這些寄車的最好賺錢了,一輛腳踏車還要兩分錢寄車費。
這市場那叫亂,什麼賣魚的賣菜的都擠在一塊,中間的地方就是公家的。兩個賣豬肉的店門外,排起兩條長龍,這時代,不管什麼日子,就買豬肉的店門外和糧站最熱鬧。
反正吧,這市場的經營者,還是以公家的為多,就買菜,也有果菜公司的蔬菜門市。
想不到秋月嫂,還是賣違禁東西的老手,見她特別悠閒地在市場裡轉了一圈,按照楊楚生的理解,那叫偵察。別說他是重生的,真要賣起這種東西,還真的外行。
跟秋月嫂同樣看似在閒逛的人,看起來還不少。這些人也大多都是中年女人。楊楚生看著還好笑,感覺這就跟她們的身體特徵,容易藏東西有關係吧?不然為啥男的特別少。
真的太過笑話,一個人過了三十多年後,又重生到這個年代,一些景象,看起來又挺有樂感,但也少不了一絲無可奈何。
楊楚生看見有兩個人在接頭,一個賣米的,一個當然是買。縣城也一樣,孩子多,糧食不夠的,他們可能比農民還慘。農民還有番薯這些,縣城的居民就啥也沒有了,只能是到市場裡找了。
這情景讓楊楚生搖搖頭,這傢伙就跟在欣賞一場這時候,人民生活的縮影一樣,饒有興致地看。轉臉朝著秋月嫂瞧,終於也看到她跟兩個女人勾搭上了,這時候就見她手往衣服裡面一伸,拿出那個裝著黑豆的袋子。
楊楚生還不知道,這年代一斤黑豆能賣多少錢,走近了,一個女人還警惕地看他一眼,然後跟秋月嫂還起價錢。秋月嫂是要三毛二,那兩個女人就還價三毛。
“三毛一,再少我不買。”秋月嫂也說了。
好傢伙,還有專門給人家稱東西的,三個人走到一個男人跟前,這傢伙更絕,手往長褲子裡伸,抽出一根四五十公分長的木稱。真的是,這賺錢也得結合男女的身體結構。
稱一下,就買賣雙方各收兩分錢。楊楚生眨著眼睛,嘖嘖稱奇,這些,他前生都沒有經歷過的。
秋月嫂高興地數著錢,這樣大旺的學費就成了,將錢放在口袋裡,抬頭朝著楊楚生笑,可以回去了唄。
“就是她,還有那兩個!”突然的大喊聲,市場裡面,那些看似在閒逛的女人們,撒開腿就跑。
氣勢啊!三個手袖上戴著印有市管兩個字的紅袖章的男人,“砰砰砰”往這邊衝。
“媽的,都跑了!”一個傢伙喊完了,突然伸手抓住秋月嫂,冷冷地說“哼哼,我早就看著你了。”
秋月嫂這一嚇,急忙雙手捂著口袋,大聲說“我是來買東西的!”
也怪不得秋月嫂這樣緊張,市管當場就可以將她身上的錢沒收,還沒有打單據。
“喂,你們抓錯人了。”楊楚生也大聲說,伸手朝著抓住秋月嫂的那隻手一抓。那傢伙突然睜大眼睛,這一抓,讓他的手感覺特別疼。
“秋月嫂,快走!”楊楚生朝著秋月嫂一說。沒辦法,為她賣黑豆的一塊五毛多錢,這美寡婦撒開腿。農村的婦女身子骨那可不是蓋的,跑起來那速度才一會就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