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雪的身體震了一下,急忙坐直身子,驚訝得張大杏眼。雖然以前聽他說過了,但在此時又聽到,讓她還是吃驚。
月光下面,白雪的俏臉從剛才因為激動而現出桃紅,突然間卻變成蒼白。她能有什麼反應,吃驚之後,美眸裡面再一次湧出淚水,臉往他的肩膀上趴,終於哭出聲了。
白雪只能哭,也可以這樣說,她能在這裡呆下去,完全也就因為有他在身邊。
楊楚生臉色也現出凝重,摟著因為哭,而在抽搐的身子,小聲說“你舅舅在香港,以後你也可以過去的,我在那邊等你。”
“不,你走了,我怎麼辦?我也跟你一起跑,我真呆不下去了。”白雪抬起頭,擦一下淚水,看著他的眼睛。
“不行,那是有風險的。”楊楚生手抬了起來,扶著她的肩膀又說“要被抓回來,那就是批鬥會勞改場這些。”
白雪搖搖頭,月光下面,又看到她的眼眶裡,淚水繼續在往外湧。擦了一下淚水說“你去了,就扔下我呀?”
這美女也已經橫下心了,就是被抓回來,捱打挨批,跟他在一起,她就什麼也不怕。
楊楚生在想,白雪跟她一起去,當然好,問題是要被抓回來,她能吃得消嗎?
“我真的呆不下去了,你要不在,我還怎麼呆下去。”白雪說著,又趴在他肩膀上,想大聲哭卻不敢,這種想大哭卻又不得不忍著的哭,那是最痛苦的。
楊楚生抱著嬌弱的身子,還是想得挺多的,跑過去了,會給家裡帶來什麼衝擊,這些他都有想到。
“怎麼樣呀?我也要走。”白雪又抬起頭問。
難!楊楚生看著月下浸滿著淚水的臉,還有一雙還在流出淚水,但卻透出依賴和等待的眼睛。輕輕地撩開被淚水貼在她臉上的幾絲長髮,終於打定主意了,小聲說“好,我向水雞叔請假一天,我們倆一起走。”
白雪點點頭,笑了,又是張開小巧而豐滿的紅唇,對著楊楚生的嘴巴就吻。
這樣她就能笑,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能笑。
這美女,靠在她認為是世界上最堅強的肩膀上,閉著眼睛,輕輕地唱了起來“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楊楚生也輕輕地唱,只是唱著唱著,白雪的俏臉上,又悄悄地流下兩行淚水。
身邊的這個男人,她願意跟他就如剛剛唱的那樣,成為樹上的那一對鳥兒。
“你不困了?”楊楚生小聲問。
白雪小嘴巴翹一下,一個微笑,然後輕輕地搖搖頭。是很累,但卻睡不著,她也不想回到竹寮那邊睡。她就想這樣,靠在他肩膀上。
皎月,輕風,還有伏在楊楚生肩膀上,淚水未擦,杏眼看著他的俏臉。這張俏臉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悽苦,只有含笑的柔美。
兩人的目光,只是隔著月光,久久地凝視。此情,讓這位十八歲的美女,身體裡面,那種青春的萌動又在悄然泛起。
楊楚生輕輕一摟,對著輕輕在蠕動的嘴巴親了一下。
白雪這個溫順嬌弱的姑娘,也抬起雙手,抱住強健的身體。年代的禁錮,終究也禁不住,深藏在青春身體裡面的一股熱情。小巧的雙唇張開,回應著輕輕的一吻,也回應得相當激烈。
楊楚生雙手抱緊著這個嬌弱,但也迫切想跟命運抗爭的嬌體。一股處子的芳香,也輕輕滑入他的嘴裡。
那裡一個十八歲姑娘的本能,儘管這種本能還顯得笨拙。一條如蘭花的香瓣,笨拙地在楊楚嘴裡,在互相地糾纏,也彼此感受著,柔美和陽剛結合在一起的氣息……
不管時晨到了什麼時候,也不管土坎後面,其他的人會不會醒來,已經陶醉了的兩人,完全沉浸在相擁相吻之中。
突然,激烈的親吻聲中,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