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坐了過山車一樣,前兩天還因為楊楚生的事,一直懸著,現在卻也懸。只是這懸的意景不一樣,就是懸著一個爽字。紅光大隊的水稻,產量躍居全縣最高是肯定的。
“陳書記,這個楊楚生,確實很積極,很能為農業學大寨做出貢獻。”水雞叔沒文化,能說出這樣漂亮的話,已經是他的極限水平了。
陳書記沒有開口,這隻老水雞的意思他能不明白,就是求情的了,不要讓楊楚生到縣勞改場勞改半年就是。
這班領導也就瞧瞧,然後往別的田塊走了。
“幹活了!”水筍叔大聲喊,然後又大叫“你們為啥都到這?”
幾個女人都在笑,特別是桂香嫂和幾個村姑,本來她們是要在另一塊田的,可卻全懶在楊楚生這邊。
“那邊有水蛭。”桂香嫂就找一個藉口,說完了,彎腰將褲子捲到膝蓋,就往田裡走。
白雪已經開始割了,這美女還從來沒有割過水稻,一鐮刀下去,手動了幾下,那水稻還是長勢完好。突然再用力,手一疼,急忙放開,“撲”一下就往泥地裡坐。
這回有笑聲了,本來水稻好,社員們的心情就大爽,白美女的這一個鏡頭,能不讓大家笑大。
這美女還臉紅,站起來看一下,後面全都是泥了。還瞧著楊楚生翻幾下白眼,這傢伙也在笑。
“嘿嘿,你們幾個還在幹嘛?”水筍叔又朝著楊楚生他們幾個喊,旁邊還有山貓和貴喜,幾個傢伙還沒下田,在抽菸。
山貓這傢伙雖然是娶老婆的了,他的老婆也在,貓一樣的眼睛,自己的老婆不看,就專門看桂香和秋月嫂兩人彎腰的後面。小聲說“真他媽的,一個大,一個翹。”
“撲!”楊楚生笑噴,原來這幾個不是想抽菸,而是想看女人的後面的。還別說,這彎腰割水稻的姿勢,沒心也就過了,有心看的,確實很有看頭。褲子被擠得緊繃繃的,那形狀,真的很讓人聯想。
“楊楚生,你踩脫穀機。”副隊長將脫穀機拉進田裡就喊。
踩脫穀機最累的了,男人們都得輪流。楊楚生就上唄,往脫穀機上一坐,就跟在踩腳踏車一樣的姿勢,有多少力就儘管使出來。
“哇,好渴!”白雪先受不了,太陽一出,那種熱可不是好受的。這美女身上還揹著那個軍用水壺,開啟了就喝。
“我也喝一口。”楊楚生說著伸出手,接過白雪的水壺。
桂香嫂手裡拿著一捆割下來的稻穀,往堆上放,站起來擦一把汗,瞧了踩脫穀機的楊楚生一下。
楊楚生仰臉喝一口,才一低,眼睛也往這美少婦瞧。兩人的目光碰一起本來沒啥,可這桂香嫂一個微笑,就好像有啥了。
天!楊楚生也是不好意思笑一下,這桂香嫂的衣服全都溼透了,彎腰還好,站在他面前,又圓又高的形狀,也太惹眼了。她剛才的微笑,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
“嗯!”桂香就一聲,走到楊楚生旁邊,拿過水壺。
風吹稻穀香,卻也吹出另一股帶著汗水的香味。桂香嫂仰起細長的脖子,喝了一口,抿著嘴巴的樣子,是含著水還是在微笑呢?
“白雪,拿著。”楊楚生又喝一口,將水瓶遞給白雪,不過卻挺不好意思瞧。這時候割稻穀的社員都割完了一邊,轉過方向,就跟他們的脫穀機對面了。這很不好意思,這樣的天氣,她們雖然都身裝長袖衫,不然手臂會被稻葉劃花,可因為熱,領口可就沒那麼嚴密。
親孃的,楊楚生的臉挺不好意思朝向女人們。她們彎腰的姿勢,白雪和村姑們的領口裡面,都散發出又白又翹的青春嬌氣。
桂香嫂和秋月嫂離他最近,裡面一個是比青春稍熟,一個卻是完全的熟透。都掛著清澈的汗珠,就如早上還掛著露珠的某種瓜果一樣,隨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