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看見他了也喊。這位老書記就是打心眼裡佩服,五年前的這個小知青,竟然將整個大隊搞成這樣。
那些大隊幹部們也都往楊楚生身邊走,然後有些在整理房子的社員,也放下手裡的活,都想跟他聊幾句。
“楊書記,你這大隊書記,可不能不要了。”貧農張大爺自己一人,也分了半套,美滋滋地說。
楊楚生聽了又笑,他這大隊書記難不成還要當一輩子,他已經有將大隊書記讓出來的打算。對婦女主任又說“你組織一些婦女,將村裡佈置一下,準備舉行剪彩儀式。”
“咳!”後面一聲咳,聽聲音,楊楚生就知道是桂香嫂。
“喂,我的對聯,你給我寫。”桂香嫂才不管在大家面前,手裡還拿著一卷紅紙。
“行,今晚吧,明天貼也不遲。”
今晚寫,桂香嫂當然同意,這美村嫂指著一間房子說“我是那一間。”說完了,差點朝著他瞪,另一半房子,就因為他不要,分給那個印刷廠長了。
因為剛分了房子的社員都在忙著整理,以前分到的社員,當然也都在幫忙,楊楚生的竹寮,晚上卻也難得的清靜。這哥們手裡拿著毛筆,是跟學校的校長借來的,站在電燈下面給桂香嫂寫對聯。只是有些怪異,人家寫對聯很少有用草書的,他卻是草得不行。
“站在後面,以為我不知道啊?”楊楚生寫完最後一筆,笑著就說。因為他聞到一股香味,一股從桂香嫂身上透出,他很熟悉的香味。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桂香嫂也笑著往他身邊走,看著對聯,字是好是壞,她也搞不清楚,反正看得懂什麼字就行。
“你的味道。”楊楚生說著,將毛巾往盛著水的臉盆裡放。
這話讓桂香嫂聽了,回頭往門外瞧一下,然後一嗔“我身上那有味道?”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
“你也有味道。”桂香嫂走到他身邊,朝著他的肩膀聞一下就笑著說,然後往竹鋪上面趴,看對聯唄。
“這什麼字呀?”桂香嫂指著那個繁體的“財”字,側抬著臉就問,只是這一抬臉,“撲!”地就笑。
“這是發財的財字。”楊楚生看她在笑又問“看著我笑什麼?”
他一問,桂香嫂卻笑出聲了,站起來,伸手往他的嘴邊一擦,又將手給他瞧,她的手指上,已經有一道擦出來的黑。
“咯咯咯,還沒擦乾淨。”桂香嫂邊笑邊拿過他的毛巾,往他的嘴邊輕輕地擦。擦完了,眼睛卻也離不開他的臉,又往外面看一下,然後腳尖一踮,朝著也在笑的嘴巴,“吱”地就親一下。再將毛巾掛好,往他的身邊坐下又說“現在你又穩定下來了,就別跟以前一樣,老是到處跑。”
楊楚生抬手將她額上的幾絲頭髮往一邊抹,也說“不跑我坐不住,明天我還要跑省城,請趙書記參加我們的剪彩儀式。”
“那車開慢點。”桂香嫂小聲說,將已經有些發燒的臉,往他的胸口趴。
這深秋的夜晚,天氣雖然有些涼,但在他們倆之間的熱情,是不分天氣的。因為楊楚生被停職到掀起一場暴風雨這段時間裡,桂香嫂那有熱情的念頭,有的只是擔心和給他安慰。現在他已經成為公社書記,她在高興之時,也在這清爽的秋色之中,那種熱情又重新燃起來。
桂香嫂將最後一件衣服往床頭放,現在的她,已經略顯出成熟的身子,比以前好像含著更多的水靈,看起來也有以前沒有的豐腴美感。
輕輕地一點頭,桂香嫂好像在做出某種暗示一樣,一對就是月光裡,也看得出嬌粉的美腮,也已經是霞飛泛嬌。
成熟而含著水的身子,那種熱情的程度,真的能夠將楊楚生整個人溶化。水似的嬌嫩,也如水一樣急促而連綿不斷的嬌聲,讓他將臉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