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笑出聲了,然後小聲又來“聽說你抓到黃鱔了。”
這話一問,也就是笑聲的開始,村婦們都笑。
桂香嫂瞪著眼,抬起手就朝著貴喜的老婆拍。
“哈哈哈……”山貓的老婆笑完了,放低聲音也問“手滿不滿?”
這話又讓村婦笑,她們可什麼話都敢說出來的。秋月嫂嘛,雖然也曾經跟楊楚生有過什麼,但這種場合,她可不會溫柔。笑著也說“肯定滿。”
這種話吧,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桂香嫂還能跟著笑,現在她只有臉紅。
貴喜的老婆又小聲說“手裡滿,那那那,肯定也很滿。”
村婦都笑得彎腰,秋月嫂笑得乾脆往楊楚生的鋪子躺。貴喜的老婆雖然沒有明說,但她們是村婦,能不明白什麼意思才怪,都笑。
桂香嫂當然也會明白,這俏村嫂走到秋月嫂身邊,抬手就想朝她拍,卻透過鋪子上方的窗戶,看楊楚生已經走到竹寮邊,在晾他已經洗好的衣服。
這傢伙的身子,桂香嫂透過窗戶也看得見,看他光著上身,只穿著上午抓魚時,她抓錯了的那種褲子,讓她還又想起當時的感覺,結合剛剛村婦們在大笑的內容,挺讓人臉紅的。其實也很滿的感覺,她還是從沒感覺過。
“哎喲,你也來了。”楊楚生走進竹寮裡,看著幾個笑成一堆的村婦旁邊,還站著桂香嫂,笑著就說。
“哈哈哈……”村婦們看著楊楚生只穿著最後的一條,幾雙有點花的眼睛,都不約而同地往那地方瞧,然後又是笑。
桂香嫂卻是紅著臉,咬著嘴唇,抬手朝著笑得最兇的秋月嫂就拍。
“抽風了?”楊楚生看桂香嫂的樣子,也知道她們笑什麼了,邊穿著外褲邊問。
“沒,是問桂香的手滿不滿。”山貓的老婆說完了,秋月嫂又笑得在鋪上來回翻著身子。
楊楚生也笑著說“那你應該說說山貓哥滿不滿。”
“別說了!”桂香嫂突然喊,但臉上卻還浮出笑意,帶水的眼睛也朝著他瞪。
村婦們呢,感覺都是村婦了,還有什麼害羞的。要是知道桂香其實也只是村婦的名義,她們可能也不會這樣說。
桂香嫂瞪完了楊楚生,從掛在比人高點的鐵釘上,取下他出門經常帶的袋子,開始替他打點行裝。但如果有誰要是仔細點看她的臉,還會看到她的俏臉上,悄然間又爬上紅暈。
雖然這俏村婦是還沒經歷過,但村婦們的話,就如挑撥起她心裡底的那一點火苗一般。要是村姑還好,問題她不是,再加上跟楊楚生之間沒人知道的感情,更有今天發生的事。總之吧,她的心在跳,就連呼吸聲也好像不大平靜一樣。
“哎呀,楊書記都過去了幾回香港了,不知道我們一輩子,能不能過去一回?貴喜的老婆還說。
秋月嫂卻只是嘻嘻笑著,從鋪子上坐起來,好像有難以啟唇的興奮,就是想跟楊楚生說,這次帶她太鬆的那些,最好帶小一點的,但就是不好意思說。因為她要說,村婦們會又笑著讓楊楚生幫她量一下。
這幾個村婦是什麼人,秋月嫂還有什麼事她們不知道的,山貓的老婆也笑著說“秋月呀,要讓楊書記帶碗呀?”
幾個村婦又是笑,桂香嫂一聽也是“撲!”地就笑,這話題正好掩蓋了她的慌心。
秋月嫂卻還是“嘻嘻”,然後說“要帶就帶小一點的。”
“那你就讓楊書記量一下唄。”貴喜的老婆才一說,“噼”一聲響,秋月嫂倒沒什麼,桂香嫂抬手就往她的手臂拍。這俏村嫂的心裡,聽到這,還少少有點嫉妒。
“哈哈哈,不說了,我回家睡覺。”秋月嫂看著楊楚生,笑著站起來就說。感覺不用再多說了,該帶什麼的,他一定不會忘記。
“桂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