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看著蜜綠色的稻田,又笑著說“看來,今年的早造,我們肯定增產,只是怕肥料不夠。”
楊楚生拿過水筍叔已經燃著的香菸,往自己的香菸一堵,“啵啵啵”吸了幾口,點燃了才說“我有一個建議,讓大家集資,養北京填鴨,又能增加收入,又能多積點肥料。”
水筍叔看著這傢伙,現在國家的政策他不知道,但南濱省有政策,生產隊是可以搞副業,但不能辦企業,也就是隻能養豬養雞鴨這些。平縣食品公司,就有收購北京填鴨,一級鴨每一隻可以得到十五市斤稻穀和十二塊錢,縣城周邊的大隊,都有養鴨場。
水筍叔還是搖頭笑著說“社員們那有錢集資。”
“那就讓有錢的人家集資唄,反正自願,生產隊有錢也可以嘛。如果能將副業搞起來,生活能比縣城的還好。”楊楚生也只能這樣說。
“行,你忙吧,今晚記工的時候,跟社員們說一下。”水筍叔說著,又往別的田地走。
楊楚生又往田裡走,這年代幹部們就是死腦筋,政策是限制家庭搞副業,但當幹部的,就沒有鑽空子的心。讓社員集資,以生產隊的名義搞副業,不就成了嘛。
這一大塊田有一畝多地,因為他們幹活早,將近中午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了。兩個人忙了有六個小時,得到的也就兩個半工。
“楊同志,要沒你,我下午還得來呢。”秋月嫂笑著說。兩人在田的中間碰在一起,也就是整塊田每個地方,都被他們的手翻滾過了。
楊楚生擦了一下汗,看秋月嫂也是滿臉大汗。這美寡婦直起身子,抬起手臂,也得擦汗。因為將近中午的日光,已經有了夏天的熾熱。
這秋月嫂也真太沒講究了,兩人幾乎是面對面跪在一起,這手臂一抬,她又是隻穿著自己一針一線縫起來的背心,豐盈而且還掛著汗珠的肩膀下面,好像特意在楊楚生面前展示似的。
楊楚生又得不好意思了,秋月嫂如芳草般的豐肩下面,一個不是他丈夫的男人,面對面跪在一起,看了誰都感覺不好意思。
田間的勞作,也就楊楚生這些知青,才有那樣多的講究。已經習慣了的秋月嫂那有多想,兩腳一直,“嘩嘩譁”就站了起來。
“白雪,你們好了沒有?”楊楚生也站起來,朝著稍遠處,還跪在田地裡的白雪就喊。
“差不多了!”白雪也大聲回答。
楊楚生拿著放在田頭的褲子,走到田頭的水坑邊,將褲子一扔,看著已經整個人都往水裡浸的秋月嫂,“嘩嘩譁”就往水裡走。
“喂,等等!”水裡的秋月嫂大聲說,她是蹲下的,喊完了兩腳一直就往上站,然後走到楊楚生跟前,身子一低,手就往他的大腿伸。
“你沒感覺呀?”秋月嫂一說,舉起手裡的一條水蛭。
“你媽的,吸到這裡來了。”楊楚生也低頭看,這水蛭吸的地方也太高了點,也不知道吸了多久,那被吸過的地方,血也在往外冒。
“有什麼辦法止血,要不然就這樣流啊?”楊楚生跺了一下腳說。
“尿呀,你自己……”秋月嫂話說了一半,突然嘎然而止。兩人都是跪在田裡的,上衣是浸滿了汗水,而下面的卻是足足在田裡浸了六個小時。
不說到那個字,也就沒有注意什麼,她就蹲在他眼前,這一注意起來,那完全就是臉紅。
一個三十出頭的寡婦,看到溼的那種情況,一注意,什麼形狀都呈現在她的眼前,不但說不出話,心也“怦怦”直跳,急忙站了起來。
這樣子,不也讓楊楚生說不出話,這秋月嫂不也一樣,渾身還在滴水。背心和那條寬鬆的花褲頭,本來就薄,溼淋淋地緊貼著身子,站在他面前,就如一個雪白的身體,只遮著一層薄紗一樣。什麼樣子,上下高的地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