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將公社改稱為省,他們也覺得一樣。名稱是變了,但窮的還是照樣窮,農民也同樣耕作著那一畝三分地,反正就看不到改了名稱有啥好處就是。
也不止是鄉一級的幹部在這樣想,就是坐在楊楚生身邊的這些公社幹部也是這樣的想法。上到縣裡,包括柳書記其實也有這想法。
“笑什麼?我說公社為什麼跟區不一樣,拋開以前的公社就不說了,以我自己現在的觀點來講,公社就是一個公眾社群。”楊楚生說著,看下面的幹部們都有點傻眼,桂香嫂也在眨著長長的睫毛,都是一付不明白社群是什麼的樣子。
“這樣說吧,將公社改為區,就是現在農村都已經包產到戶了,以前一些公有的,又變成私有的,這樣公社的名稱就不合適。公社嘛,也就說,一切是公有的。現在一些都成了私有的了,就得改名稱了。”楊楚生反正不管上面的意思,就按他自己的想法解釋。
“那要這樣,我們公社一些已經包產到戶的鄉,又得將田地歸還給公家?”一位鄉長還問。
楊楚生點著頭“就是這樣,一切重新歸為公有。”
“不成。”又一位書記說,反正他就感覺不成。
“如果將整個紅山公社,都發展成跟紅光大隊一樣,採用半分配,半承包責任制,人人都能分到房子,生產的財產全部歸公家所有,再分配給個人,這也不行嗎?”
楊楚生這話才說完,下面的幹部們可就熱鬧了,全公社的人都在看著紅光大隊流口水,那有不行的。
“哈哈,你的理想很美好,但現實很難實現,那個鄉能跟我們比呀。”馬瓊珊也說話了,還說得特別自豪。
這馬大姐的話,卻也讓這些幹部們又在點頭。這也是現實,反正各個鄉的幹部,都覺得他們的社員沒有紅光大隊的人有認識,何況這樣下去,公社就得需要相當多的錢,沒有錢是不行的。
“嘿嘿,我們紅光大隊當初不也一樣,幾年前,我要是這樣跟我們的社員說,誰相信。”楊楚生也說了,然後又看著下面的幹部“所以我的想法,就是過些時候,港商到我們試驗區參觀,所有簽訂的投資意向,全部以公社的名義跟港商合作,然後建設工廠的錢,由各大隊按人口分攤。”
“啊!”下面的幹部們,還沒等楊楚生說完就響起鬱悶的聲音。
“啊什麼啊?我還說沒完呢。”楊楚生衝著幾個面露好像遇到攔路搶劫時,驚恐得不行的傢伙就喊。
“嘿嘿嘿!”又是一陣笑聲,幹部們也有點這傢伙是在開玩笑的意思。
“先抽菸再說。”楊楚生掏出一包萬寶路,自己抽了一根,旁邊的幾位每人也有,然後將香菸往下面扔,誰手長就有。
桂香嫂瞪了這傢伙一眼,差點說出你是在開會嗎的問號。
“建廠的費用由人口分攤,工人以我們自己的人口優先,不管每家多少人,適齡的都可以當工人,路途遠的可以在工廠住宿。”
“嘿嘿嘿……”下面又有笑聲,不過這笑聲卻沒有剛才那樣鬱悶。
“還有,除了工人的工資,工廠所賺的錢,全部歸公社所有,年底再按人口分配到各鄉,由各鄉再發給個人。”楊楚生又說。
“這樣子,那些年紀大的,還有婦女呢?”又一個幹部問。
“就跟我們一樣,讓他們種田,每月由公社付工資,但糧食要上交各鄉再分配到各戶。”
“那是共產主義了。”東方鄉的書記說完了還笑。
“別動不動就什麼主義,我們自己搞我們的主義。”楊楚生抽了一口煙又說“我說的這只是現有的過渡,條件成熟的時候,將全公社各個鄉的所有公有資產,全部都劃歸到公社,到時候,整個紅山公社,就跟現在的紅光鄉一樣。就是小孩讀書,我們的人看病吃藥這